个？”
正常人都会理解为是捡到
汝瓷这件宝贝，但在姬文川眼里，宝贝显然不止这
个。
“得，”黄乐安接话道，“您就别来羡煞
们，这种好事都能让您遇到，只能说们就没那个命。”
姬文川笑笑，谦虚道：“黄老板哪里
话。”
致辞环节结束后，在场人们走动起来。
乔清许是这场展览移动焦点，完全没时间回到姬文川身边，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拉着交谈。
应酬完波接着波，乔清许也数不清握多少人手。而就在他身边终于清净下来时，他突然听到个熟悉声音：“你少得意。”
转头看去，只见陶羽趁着没人走过来。
邀请函名单是乔清许过目过，他知道陶国勇家会出席。
“干爹离开你只是时间问题，你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狼狈。”陶羽比乔清许略矮些，只能抬着下巴看人。
不过乔清许相信，就算陶羽比他高，也会鼻孔冲天地跟他说话。
是时个熟人朝这边走过来，乔清许对陶羽扔下句“寒假作业写完吗？”，接着朝那人迎过去：“宋姐。”
来人是锦城电视台主持人宋岚，之前录《去伪存真》时候，两人有过交集。
“小乔总，好久不见啊。”宋岚伸出手来跟乔清许握握手。
“好久不见。”乔清许用余光瞥眼气得不行陶羽，毫不意外找姬文川告状去。
“你接下来有时间吗？”宋岚问道，“们台想给你做期专访，讲这件汝瓷回国经历，你看可以吗？”
乔清许有些意外：“这应该姬先生去讲吧？”
抬起视线看向姬文川方向，只见姬文川正好也在看这边，他朝乔清许笑笑，似乎根本没听陶羽在说些什
。
“刚才问他，他意思是让你去。”宋岚说，“听说你平时还在做些反诈宣传视频，这也可以是个很好切入点。”
原来如此。
姬文川是把上电视机会让给他。
乔清许没必要拒绝，点点头说：“好。”
临近中午，大部分宾客移步去锦城酒店宴会厅。
姬文川是主人，自然也去那边，而乔清许则是留在博物馆里招呼晚到客人。
展厅里渐渐冷清下来，紧绷状态终于得以放松。
乔清许来到展柜边，想跟这只汝瓷单独待会儿，而就在这时，个他以为不会来人出现在他身旁。
“你真是出息。”杨建章说。
展厅里光线很暗，他表情看上去不太真切，像是加上层陌生人滤镜。
不过事到如今，对于乔清许来说，他们两人关系本来就与陌生人无异。
“杨彦呢？”乔清许问，“他怎没来？”
“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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