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川似
，抬起手来：“哟，老大，你也在呢。”
姬文川扫
白宿
眼，对乔清许道：“乔乔。”
虽说姬文川语气与往常无异，但乔清许知道某个老先生已经不悦。
他小声对白宿说声“回头再聊”，接着乖乖走到姬文川身边。
曾经帝国大学早已改制为多所大学，其中最正统自然是现今东京大学。
住宿酒店就定在离东京大学不远处街区，从房间落地窗向外看去，能看到漂亮东京湾夜景。
日本人似乎很喜欢过洋节，大街小巷里都洋溢着圣诞氛围。
又或许是新年将至，两个节日加在起，就像国内中秋和国庆，人们天天盼着节日到来。
楼下酒吧有圣诞活动，白宿跑去凑热闹去，乔清许和姬文川则是待在酒店套房里，通过硕大落地窗，欣赏东京湾圣诞烟花。
如果抛开工作不谈，此次日本之行很有度假感觉。
乔清许拍够九张图，又发条朋友圈：平安夜烟花，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办，白宿没有在酒吧玩得太晚。
但第二天早上他还是磨磨蹭蹭，直到临近约定出发时间，他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乔清许原本以为至少得等这大少爷半小时，谁知姬文川句“扣零花钱”，他便飞速洗漱完毕，就连早饭也不吃，把二人带到东大综合图书馆。
老旧四层建筑看上去颇有年代感，和附近崭新教学楼比起来，明显不是个时期产物。
白宿迈上正门处台阶，转头看着乔清许问：“你猜这栋楼有多少年历史？”
乔清许不懂日语，但好歹认识汉字和数字。只见门口简介上明晃晃地写着“1928年”“竣工”等字样，他便答道：“快百年。”
白宿发现乔清许看到简介，没劲地撇撇嘴，又问道：“你知道洛克菲勒吧？”
“石油大王。”乔清许反问，“怎
？”
见乔清许不解，白宿又来劲：“当时日本发生关东大地震，洛克菲勒财团想要帮助东大重修图书馆，但日本这边担心他们会提出些要求，比如把图书馆改名为洛克菲勒之类，并且当时日本民众厌美情绪高涨，所以这件事拖很久。
“不过最后你猜怎着？洛克菲勒什条件都没提，直接捐大笔钱给东大修图书馆，也就是
们现在所在这个综合图书馆。”
关东大地震乔清许知道，是日本历史上受灾最严重大地震。
如此说来，这座图书馆还颇有些历史渊源。
负责接待三人是图书馆档案管理员，个头发花白老大爷。
他不怎爱说话，白宿说好几句，他才会慢吞吞地回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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