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放到乔清许碗里，说：“早上白宿来
电话，说沉船
事没线索。”
乔清许夹虾手
顿：“丁点线索也没有吗？”
“嗯。”姬文川说，“日本附近海域记录在册沉船大多都是战船，跟古董不沾边。至于古时候贸易往来船，曾经打捞上来过几艘，但里面没有汝瓷。”
“宫廷瓷器不会参与贸易往来。”乔清许摇摇头，“如果这是件真正汝瓷，日本人多半是通过掠夺或者盗墓来。当然，也不排除有汉*，把
们珍宝卖给日本人。”
姬文川发现乔清许改变重点，问：“你打算查源头？”
“是。”乔清许点点头，“也只能这样。”
尽管这也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只要有线希望，乔清许就不会放弃。
姬文川很轻地笑笑，说：“如果当初没有同意把高足杯给你，你是不是要缠缠到天荒地老？”
“你给。”乔清许不甚在意地耸耸肩，“事实证明坚持还是有用。”
“嗯。”姬文川又剥只虾尾，放到乔清许碗里。
用过午饭后，乔清许想回拍卖行去，但姬文川又把他带去家国风品牌店。
店门口LED屏上播放着这个品牌秀场视频，每件衣服都很好看，只是乔清许并不想花时间在这上面。
“姬先生。”他拉拉姬文川袖子，“该回去上班。”
姬文川径直走进店中：“今天先请假。”
“不行。”乔清许皱皱眉，站在原地没动，“手上工作很多。”
是全国巡展策划还没写。
乔清许已经想好，只要巡展有举办可能性，杨建章就没道理反对。
他若是硬要反对，乔清许就给他扣个“针对晚辈”帽子。杨建章向来爱面子，肯定不希望这样。
二是发社交媒体视频还得继续录。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新频率肯定起不到宣传作用。
三是去录《去伪存真》节目还得做准备。
上次看去伪存真已经是好多年前，自然得先复习复习。
这
看，乔清许简直就是个大忙人，哪还有功夫跟姬文川逛街？
“工作先往旁边放放。”姬文川继续往前走，“让人挑几件适合你衣服，你试试。”
“自己有衣服。”乔清许嘟囔句，但见姬文川已经走远，也只能跟上去。
这家品牌店主理人就是姬文川推过微信姬家造型师。
他拿过来几件衣服都有些眼熟，乔清许仔细看看，发现跟姬文川穿过衣服都是同系列。
“这件松树图案纹绣很精致，上镜应该会好看。”
“这件暗红色很衬皮肤，舞台光打上不会显得假白。”
“这件改良款唐装能让您看上去稳重，但又不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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