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朋友圈里
图片，是
个知名当代艺术家作品展。
此时打印机已经停止工作，热乎乎材料正堆在出纸架上，但乔清许并没有起身去拿。
【乔清许：你现在好像很闲样子】
翻他朋友圈都翻到三年前
。
消息刚发过去，对面便弹过来视频请求。
乔清许吓大跳，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
屏幕里很快出现姬文川身影，只见他穿着件领口大开日式浴袍，皮肤微微泛红，应是刚泡过汤不久。
他坐在酒店窗边，手上拿着杯清酒，身后是标志性东京塔，好不悠闲自在。
“干吗啊……”乔清许嘀咕道，“突然开视频干什
？”
“
现在很闲。”某个老先生说得理所当然。
“你怎知道就有空？”乔清许举着手机看下四周，“现在还在公司呢。”
“怎还没回去？”姬文川问。
乔清许也不想说是为避开杨彦，只道：“过来打印办签证材料。”
“如果有材料不好准备，直接让陈秘帮你处理。”姬文川说。
单次签证要求并不高，就是在职证明需要找杨建章拿公章盖盖。
乔清许说：“自己先弄着。”
“好。”姬文川说。
聊到这里，乔清许也不知该说什。
其实他也没搞懂姬文川突然找他是为什，难道就是来叮嘱句让他尽快办签证吗？
“那没什别事……”
“黎丘行后来有去找你吗？”
“……啊？”
话题来得太过突然，乔清许完全没跟上节奏：“黎丘行找做什？”
明明是姬文川抛出话题，他却不再接话，淡淡地抿口清酒。
乔清许还是没明白：“他把杯子还给你，这事不就结束吗？”
没能把话题引导到想要方向，姬文川放下酒杯，略微焦躁地用食指敲着杯壁。
小朋友有时机灵得让他头疼，有时又迟钝得让他无奈。
他不得不提醒道：“你说他想包养你。”
“哦……”乔清许都快把这事忘，“没答应他。”
“他后面有去纠缠你吗？”姬文川问。
“没有。”乔清许说，“他应该就是想拉拢，打探高足杯情况吧？被拒绝后也就算。”
“以后这种事不要瞒着。”姬文川说。
其实以两人新关系，姬文川是没资格说这种话。
但乔清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顺着他话说：“没有瞒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而且不是你瞒事更多吗？”
小朋友又开始算账，姬文川及时岔开话题：“他给你提什样条件？”
“没提。”乔清许说，“他刚有那个意思就拒绝。”
“嗯。”姬文川舒心不少，又抿口清酒，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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