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放慢语速，故意说道，“只有
情人才可以。”
“……哦。”电话那头沉默
瞬，好半晌后才响起乔清许不自在声音，“你那些小情人，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吗？”
乔清许确实有点不对劲。
放在之前，他是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姬文川也没有由头去解释他目前身边没别人，只能先回答道：“只有你不会。”
——只有你不会。
言下之意，你明明是可以这样做。
“那，”乔清许问，“在你不忙时候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可以。”姬文川笑笑，“或者你也可以直接来找。”
话虽如此，其实乔清许是没有那
闲。
姬文川应是去找过禾丰，让他们配合乔清许工作，因此从这周开始，跟拍卖相关大小事宜，何舒念都会跟乔清许联系。
有意向客户名单也交给乔清许。
除黎丘行以外，他打电话联系，算是在圈子里混个脸熟。
临近十月底，正式开拍前最后个环节——预展如期举办。
参与竞拍客户并不是只看看图录，就能决定是否要入手。他们通常会在预展上近距离观察拍品，由此判断值不值得收藏。
而对于普通人来说，逛拍卖会预展便是接触顶级拍品最好机会。有些时候，预展精彩程度，甚至不亚于博物馆。
“马上要开拍，紧张吗？”
在人来人往会场中，何舒念不知什时候来到乔清许身边。
和严阵以待乔清许相比，她明显要松弛许多。
“有点。”乔清许说。
他其实不想在禾丰首席拍卖师面前露怯，但说不紧张确实太假。
“看你在观察潜在买家。”何舒念扫眼乔清许手上手机，“现在心里有底吗？”
乔清许关掉备忘录，不得不承认：“你们预展确实办得不错。”
在拍卖会预展中，普通拍品客人是可以拿在手里观察。
如果有客人拿起件东西，很快又放下，那说明他对这件东西不感兴趣。
但如果他拿着放大镜，反复观察把玩，那多半他会参与竞拍。
虽说高足杯意向客户乔清许基本已经确定，但还有二十多件较为普通东西，他也只能在预展上寻找潜在买家。
例如件清乾隆时期釉上彩，有客人观察得极为仔细，乔清许便主动上前解说，绝不放过任何机会。
几天时间下来，这二十多件东西大多都有意向客户，只有少数几件东西还无人问津。
“不用紧张。”何舒念拍拍乔清许肩，“流拍是正常事，这几天多练练报价。”
撇开立场不谈，何舒念其实是个不错前辈。
乔清许点点头：“好。”
和何舒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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