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到即止地换个话题，绝不执着于得到回应。
是时，埋头吃饭
乔清许捕捉到
与他相关关键词。
“姬老板，那件高足杯你是确定交给福至拍卖行吗？”
他抬起头来循声看去，只见说话人是何止念，何舒念哥哥，禾丰拍卖行大老板。
“是。”姬文川看眼身旁乔清许，说，“他们给条件很不错。”
“能有多不错？”何止念笑着问，“两亿保底价吗？”
何止念气质跟何舒念很像，都是混艺术圈，对外表很是上心。
他穿着正式西装三件套，头发
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只是鼻梁上金丝眼镜让他看上去比何舒念多丝精明。
“两亿也太夸张吧？”
“什
时候福至已经发展得这好？”
“没想到福至竟然能从禾丰手里抢东西，还真有点本事。”
“那可不，人家继承人回来，喝过洋墨水，能跟之前样吗？”
“何老板怕是半夜都被气醒吧？”
“所以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能小瞧现在年轻人。”
在座其他人都针对这事聊起来，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有想打探乔清许深浅，尽管这些人立场各不相同，但好奇却是相通。
乔清许突然明白过来姬文川为什会带他来这场饭局。
个圈子有个圈子秩序，姬文川处于这个圈子金字塔顶端，个简单举动就有可能引起秩序混乱——
他是以后都不再跟禾丰合作吗？
难道拍卖行业天要变？
这个姓乔新人到底什能耐，能让姬文川这偏向他？
每个人表面都谈笑风生，心里却在审时度势。
而姬文川要做就是给他们个交代，以免引起不必要混乱。
细细品味出这层后，乔清许回看当初他去找姬文川举动，确实是无知者无畏。
他以为姬文川只是把杯子交给他们拍卖就好，殊不知，这样做会引起核心圈层大地震。
难怪姬文川会三番五次拒绝他，估计也是不想自找麻烦。
现在麻烦确实找上门来。
就比如这何止念，明显是想讨个说法，为什姬文川会选择福至。
而能否说服他，以及这满桌子人——
依着姬文川刚才在车上意思，是要看乔清许表现如何。
“要告诉何老板你们给条件吗？”姬文川转过头来，看着乔清许问。
他语气甚是随意，但实际上他和乔清许都知道，两人之间达成条件没法光明正大摆在台面上说。
他之所以这样问，显然是故意把话题抛给乔清许，想让他来应对。
“可以啊。”乔清许放下筷子，看看何止念，又对姬文川说，“如果姬先生想要透露，
们这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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