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不掺杂半点多余心思,“没有人比更希望这杯子是真品,姬先生。”
他还指望拿这杯子去打翻身仗,这要是假,那岂不是场笑话?
“也对。”姬文川来到乔清许身旁坐下,低声道,“过来。”
两人之间已经挨得很近,乔清许也不确定这是要过哪儿去。
他索性抓住太师椅边缘,往姬文川方向挪几厘米。
姬文川顿时笑得不行,拍拍自己大腿,柔声说:“是让你来这里。”
原来是坐他怀里去……
明明是很流氓要求,怎从姬文川嘴里说出来就这正当?
乔清许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就像弹钢琴坐姿那样,后背挺得笔直,只坐姬文川半条大腿。
姬文川就没见过这放不开情儿,他靠着太师椅椅背,手肘搭在扶手上,食指和中指撑着太阳穴,看着乔清许说:“如果你是员工,你是会被开除,知道吗?”
“啊?”乔清许微愣。
“上床只会躺着不动,全靠卖力,连撒娇也不会,要你做什?”
他语气温柔地细数着乔清许不是,说得乔清许羞愧难当,面红耳赤。
仔细想,好像姬文川确实很吃亏。
又出钱又出力,而乔清许呢?
多个又多金又温柔“合作伙伴”,怎看都是他占便宜。
反省番,乔清许尽量放松僵硬后背:“会改进。”
他语气很是认真,也真有检讨意思,谁知姬文川笑笑,坐直身子揽住他腰,心情不错地在他耳边说:“不用,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低沉嗓音震得乔清许后背发麻,他红红脸,不禁有些心烦。
这姬先生干吗老是逗他?
“印章还在吗?”姬文川看着乔清许泛红脖子,突然问。
“在。”乔清许早就做好被检查准备,主动把裤子往下拉小半截,露出那略微有些模糊印章。
——印泥是油性,不溶于水,但还是难免会擦花。
姬文川看眼,表情还算满意,吻上乔清许脖子说:“这听话?”
暧昧气息在颈间流转,乔清许不由得仰起脑袋,想要远离姬文川呼吸,殊不知正好方便姬文川舔弄他喉结。
心尖上好似有密密麻麻蚂蚁在爬,就在嘴里呻吟声快要溢出时,乔清许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保险公司工作人员。
他推开姬文川,努力平复呼吸,公事公办地说:“姬先生,该签合同。”
最后姬文川没有要那1.5亿保底价。
他只句轻飘飘“不用”,就让乔清许如释重负。
如果不是参观雅颂宝库,乔清许或许会认为姬文川是在假装大方,但在知道姬家家底后,他知道是自己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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