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清许仍然不想配合，不停地扭着胯闪躲，姬文川实在没辙，放下剃须刀说：“你已经是
，不是吗？”
“可是……”
“说，不会弄伤你。”
等把玩够，他又把乔清许翻个身，拿出那枚雕工精细印章，在他屁股蛋子上盖下
个红印。
“这是什
？”乔清许忍不住问。
“私章。”姬文川把手中印章递到乔清许眼前。
只见指甲盖大小印章颇具家族设计感，姬字独占半，文川两个字并列占另半。印章是圆形，姓名也设计成圆弧形，比起文字，倒更像是艺术符号。
乔清许突然有种既视感，他好像是件藏品，而姬文川就像是以前那些大收藏家样，喜欢在藏品上打上自己记号。
“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姬文川直起身来，俯视着乔清许后背，语气仍然温和，“不喜欢有瑕疵东西。”
心头咯噔跳，乔清许心想果然。
刚才温存都是假象，姬文川之所以不高兴乔清许被打，或许有部分是出于对他关心，但更大部分，还是他已经把乔清许看作他“私物”，而他不喜欢有人毁坏他物品。
看样子潜意识中抗拒并非没有理由。
越是舒服，乔清许越想逃避，就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他不能沉迷于姬文川温柔，因为两人并不是那样关系。
收藏对姬文川来说只是消遣，跟他又何尝不是呢？
乔清许思路瞬间清晰不少，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自己衣物：“姬先生，们现在达成合作关系吗？”
姬文川挑挑眉：“合作关系？”
两人都心知肚明，合作关系应该改成情人关系才对，但乔清许不喜欢这两个字，他还是更倾向于让两人关系保持在合作层面。
“对。”乔清许说。
姬文川轻声笑笑：“都依你。”
不得不说，姬文川对“合作伙伴”还是很宠，之前无论乔清许怎说，他都不愿意拿出高足杯来，现在却都依乔清许。
或许跟高足杯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乔清许这件“藏品”？
乔清许不知道，也懒得去想，就像他自己喜欢收藏博物馆周边样，每个人都有自己收藏小癖好，更别说姬文川这样大收藏家。
从锦城酒店回到家里，饿晚上肚子开始咕咕叫，但乔清许还是第时间脱光衣服，来到浴室里。
他不反感跟姬文川亲热，姬文川确实温柔也很体贴，但屁股上私人印章还是让他有些膈应，就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物化自己去换取利益。
拧开花洒水龙头，乔清许正要洗掉这个印章，但这时放在置物架上手机突然响起短信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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