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饭
时候都会顺便祭奠
下，收获
员工感激嘤嘤嘤。
琼仁直很想开演唱会，以前太糊开不，现在既然有那
多阴间粉丝，琼仁就把演唱会提上日程。
他琢磨着先录歌发新专辑，再搞巡演。地府粉丝把上张专辑翻来覆去听不知多少遍。
到时候工作人员全部在地府聘请，给地府创造GDP嘛。
他比较下红绿两个APP上粉丝数。差别实在太大。
阴间粉丝固然很多，但也不能就这样放过阳间粉丝，他要视同仁。
琼仁燃起事业心！
兔兔认真做客服，琼仁认真写歌，人兔在房间里努力工作。
哒哒哒哒键盘声忽然停下来。兔兔跑到他身边，指着屏幕让他看。
“不太好吧，营销公司保密不是基本操作吗？”
但是兔兔很坚持，琼仁只好过去看。
屏幕上是打开Excel，琼仁看几眼，发现这是份要求组织水军抹黑琼仁订单。时间点选在综艺正式播出后，黑他点是退养，让水军咬死，被退养定是因为琼仁少年时期就出现重大品德问题。
兔兔点开另份Excel给他看。这个订单是要求他们黑清衡撒谎成性，揭穿清衡根本不是道士，没有道士证也没有在道观出家，只是用这个人设吸粉，唱跳拉胯，为人白莲加绿茶。
琼仁：“啊，清衡本人不就这样？算不上黑吧。”
【同事顺着微信游过去看，两个单子都是付嘉泽下，黑你单子是他用孟清衡微信下单。】
琼仁：“
该说点什好呢……”
付嘉泽为保住自己完美人设，打算把他和清衡锅烩，只不过接单居然是毛绒兔。
看来清衡和付嘉泽和好。不然他没那容易拿到清衡手机，用清衡微信下单。
琼仁正在考虑怎反击，有人敲门。
琼仁往猫眼看，眼睛微微睁大。
怎是病友？
门外站着人个高腿长，穿身米白色亚麻西服，黑发稍长，浑身都是和这个逼仄楼道格格不入矜贵。
“你好，是新搬来。屋里太乱，能在你家喝口水吗？”
搬运工人正在往琼仁隔壁那间送家具，琼仁本来想迎人进门，突然想起那家诡异鬼屋，有点儿紧张。
“这问可能有点冒昧，你是不是人？那天鬼屋里好像是鬼，还叫你老板……”
病友：“确是他们老板，但不是鬼，你可以放心。”
不是鬼，但能让鬼给他当员工。琼仁明白。
“你是道士吧。”
病友：“也不算，不过是有些手段可以用。”
琼仁点点头，挠挠脸颊：“进来吧，不好意思啊，怕鬼，就多问几句。不过没有物种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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