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仁临走前看见林春生，小老头站在客厅里，眼巴巴看着他。
“金秘书，里面那个鬼是活无常拜托给
，答应要给他烧元宝，你等几分钟，找个没人地方烧
再走。”
金秘书：“不用那
麻烦，帮你化就好。你这元宝叠得好，念力足，给他烧
个就行。”
琼仁从巨大布袋里掏出个元宝递过去，“那个活无常说想和买两个元宝，纸钱真能换钱吗？”
金秘书接过元宝，手腕晃，元宝上燃起幽幽蓝火，不过数秒就化作飞灰，消失得干干净净，和人间烧化比起来，这才是真“化”。
他这里刚刚化完，客厅里林春生手上忽然重，多锭金子。上面竟没有金属冷意，摸着是暖。
“多谢琼老爷，多谢琼老爷啦！”
琼仁还挺不好意思：“穷老爷听着怪不吉利，叫琼仁就行。”
林春生欲言又止。
陈睿泽被夜风吹窗户声音弄得睡不着，起来想把窗户掖得更死点，却看见琼仁提着大布口袋，旁边燃着幽幽蓝火。
雨这大，蓝火却遇水不灭，将只元宝烧尽。
“早知道就不去做飞秒，看不清其实挺好。”陈睿泽翻身上床，用被子蒙着头，现在只有被窝能给他安全感。
*
两人上车，开车还是司机小伙，他热情和琼仁打招呼。
金秘书同他在后排落座，聊到先前琼仁问问题，金秘书说，纸钱纸元宝确实可以兑换地府货币。不过就像黄金白银靠成色区分价值，纸钱也是样。
琼仁折元宝造型精细，念力足，烧化后就是锭金子。要是换敷衍，鬼魂可能连颗金沙都拿不着。
像那等打眼钱里，常有凿子都凿不透白纸。刀纸钱，能用十不存。下层没凿出铜钱眼就直接废，那些铜钱印不全，烧化后也不能在地府流通。
除上坟烧报纸——糊弄鬼，也有糊弄神。
有些人舍不得在祭祀神明时烧金箔纸，就拿黄纸贴上铜箔糊弄。
或者连铜箔也舍不得贴，直接烧黄纸，上面画个正方形，就当做自己贴过金箔。正经神明固然无所谓钱财，可他手下兵马将士，说不得就从此把你拉进黑名单。
下次再有事求神，烧金箔也没人给你通传消息。
两人路闲聊，保姆车在山林中飞驰，不会儿就来到琼仁上次见过那条非常偏僻路。
这路平平无奇，只是到处飘着白惨惨雾气，让人见凄然。
金秘书像个导游样，尽心介绍：“这就是黄泉路，听说从前遍地黄泥，灵魂走到这里就像踏进沼泽，没阴差锁魂链拉着话，步都走不。现在为增加道路通行效率，已经修成柏油高速。”
这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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