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准备?
当然是战斗准备。
在薄靳看不到角度,顾清眼神发冷。
谁胆敢对他人图谋不轨,就得把皮绷紧。
薄靳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婚姻里,顾清直是主动那方,长久以来,从来不需要他费心去维护,导致现在出问题,完全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虽说他外表和二十年前没有什变化,可毕竟已经过去这多年,顾清这心思细腻,可能已经察觉到他不同,对他感情也发生不小转变。
这段时间他尽力和对方保持定距离,希望给双方段缓冲适应时间,可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什聪明决定。
薄靳不合时宜地想到儿子对他说那句——你脸孤寡相。
他面色僵。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
正想着该怎挽回伴侣心,就听顾清说:“缺席整整二十年,你会对其他人心动也很正常,不怪你。”
好听声音比平时低哑,听着委屈又克制。
薄靳:“……”
这些年他为组织事东奔西走,恨不得天掰成48小时用,老婆躺在医疗舱休眠,儿子在组织里受苦,他心里备受煎熬,哪有心情跟别人谈情说爱?
“清清。”
薄靳犹豫下,握住他攥紧被角手,“们好好谈谈。”
说完,薄靳感觉到他手僵。
顾清声音闷闷:“无论你做什决定,都不会怪你。”
薄靳:“……”
顾清背对着他:“你喜欢是谁?认识吗?”
沉默片刻,薄靳低声说:“你认识。”
还真有人?!
顾清藏在被子下手猛地收紧,咬着后槽牙,努力放柔声音:“是谁?”
薄靳打开床头灯:“你转过来,告诉你他是谁。”
顾清停顿片刻,坐起身,眨眼间满脸冰霜变成委屈。
薄靳将人拉近,凝视他双眼。
“看到吗?”
昏黄光线下,眼前这双眼睛里倒映满满都是他影子。
顾清指尖跳,强压着唇角,摇摇头:“没有。”
薄靳:“……”
他又靠近些,两人鼻尖几乎挨到起:“你再仔细看看?”
顾清故意道:“躺医疗舱里时间久人也变笨,实在猜不出来,阿靳,你就直说吧,能承受。”
薄靳:“…………”
是吗?
怎医生没提过?
见伴侣难得露出迷茫神色,薄靳将人抱过来,轻叹:“是你啊,傻瓜。”
抵着薄靳肩膀,顾清唇角上扬,声音却委屈巴巴:“你不用瞒着——”
薄靳:“就这不值得信任?”
顾清摇摇头,抬手抱紧:“只是不相信自己。”
薄靳松开些,低头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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