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熊熊燃烧,让他如此干涸,非唐彦安抚不能轻易熄灭。
“彦彦哥,你帮帮。”姜危桥声音沙哑地说,“帮帮好不好?”
他双眼都被逼得通红撒娇。
谁看都得心软。
于是他亲吻着唐彦发丝,抓着唐彦双手,走向那燃着火森林深处。可是这双手不像是要灭火,倒像是煽风点火。
唐彦是个心软人,顺着他,做起自己都面红耳赤事情。空气似乎凝固,空气与空气仿佛都在摩擦生热。
他点起火,似乎已经蔓延。
不光是姜危桥,连他自己都被烧起来。
耳朵滚烫。
胸口在扑通跳。
情窦初开人也没有他们如此躁动。
常年孤单人也不可能比他们急迫。
他们滚在凌乱床上。
把床揉得更加凌乱。
雪白色床单上褶皱里,混杂无数喜悦,像是彩虹绽放,无数绚烂色彩浸润唐彦身心。
成首狂想曲。
绚烂音符起起伏伏。
他在朦胧中很久意识到那并不是幻觉,那是他声音,是他低吟。
为这场双人乐章,写下最好注脚。
形成完美音符。
当切结束。
两个人躺在那里,气喘吁吁,回味刚才余韵。
姜危桥拨开他脸上湿透碎发,在他额头上亲吻,狡黠地说:“彦彦哥,们真做场美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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