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问你……”唐彦声音飘在很遥远地方,“问你,姜危桥来新兰亭多久。”
“年多吧?年半至少。”
“所以他并不是刚来三个月实习生。”
“怎可能,他可是新兰亭业绩榜前三霸榜超级红人。谁不认识他?”
唐彦得到意料中答案,不知道为什更难受些。
“唐先生,您还好吗?要不要找人送您去医院。”
“不用……”唐彦低声说,跌跌撞撞地离开新兰亭,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呆好会儿,从怀里拿出手机,翻到姜危桥名字。
他和姜危桥之间微信,从来是他说多,姜危桥说少。
这没什不正常。
毕竟他只是大学生,可是姜危桥已经工作,平时定很忙。
他太年轻,那时还没有意识到,当你开始为你所爱人找借口时,天平就早已倾斜,关系早就失衡。
他犹豫好久,颤抖着抬起手指,打出句话发出去。
【危桥,刚看到有人上顶楼……你和他在起。】
这次,信息发出去后,姜危桥那边便有回复。
那迅速。
好像他直在等待这条信息。
【彦彦哥。以为你明白,是个男公关,你是新兰亭客人。】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何必这认真?】
【还是说……你认真?】
每句话都像是锋利冰冷刀刃,割开蒙住双眼谎言,割开用虚假感情筑造爱巢。
痛得他难以呼吸。
痛得他浑身战栗。
痛得眼前片湿润。
手机在身边直震动,父亲短信条接条地过来,催促他赶紧回家,准备生日宴会事宜。
父亲对于明天生日宴会给予厚望,他认为家三口同时出席在公众场合中,定会对于出轨谣言有所缓和。
家庭关系到岌岌可危边缘。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舔舐自己血淋淋伤口。
像是要逃离这切样,他发动汽车,离开新兰亭时候,最后抬头去看眼露台。
露台上空无人。
唐彦猜想,刚才当年轻人撑伞走出段路,再回头去看,也许能看到露台上姜危桥正在向他挥手。
这样身影,这样场景,定会深深地烙入年轻人记忆中。
让他心甘情愿地陷入场甜蜜梦,作茧自缚,再不愿醒来。
*
那天晚上姜危桥想夜。
把手机里四百多个客人都删。
第二天找经理辞职。
“你要走?”新兰亭经理难以置信,翻着他账本问姜危桥,“你知道你在这里个月赚多少钱吗?”
“三十几万吧。”姜危桥说,“都是客人卖酒开卡来分红。”里面有半都是唐彦每个月给他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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