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危桥起得比平时都早。
昨天晚上通瞎折腾,多少有点疯狂,唐彦身体不好,他很担心因为这个事儿他感冒发烧。
晚上就睡得浅,醒醒睡睡,有意识时候就给唐彦摸摸额头,还好,到最后天边发白,唐彦体温都很稳定,睡得也很沉。
他打量唐彦睡颜,唐彦似乎做个什很真梦,有时候在笑、有时候有蹙眉。他好奇这是个什样梦,让唐彦如此沉浸,甚至觉睡到天亮。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索性不睡。
偷摸去隔壁侧卧刷牙洗漱,然后写张便签。
——宝贝,早安,下楼遛弯去。
最后还加个小笑脸,贴在唐彦床头,这才出去合上门。
外面还没什人起来。
不过停车场车子少不少。
估计昨晚上走不少人。
他披着真丝睡袍,穿着双人字拖,站在外面院子里,对着湖泊深吸口气。
少群牛鬼蛇神。
挺好。
清新空气总是想让人诗兴大发,可是姜危桥不是般人,他闻到清新空气只想抽上根。
点燃烟时候,已经有人在附近问他:“还没戒烟?”
他回头去看,个年龄在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女士从大门走出来,坐在花园椅上瞧他。
她看起来很和蔼,就是个保养得宜、富贵家庭老人家而已。
可是姜危桥知道她不是,她锐利眼神,bao露她所有蛰伏在皮囊下杀伐果决。
如果不是见过她。
姜危桥也不可能知道,她就是掌控着慈鑫,咳嗽声都可以让整个商圈震荡举足轻重大人物——郑千琴。
“已经少抽很多。”他说,“比前几年。”
“抽烟致癌,抽多可能活不那久。”她似乎在劝慰他,但是听起来像是警告,“到时候可就陪不唐彦那久。”
“您比妈当年还唠叨。不抽可以吗?”姜危桥掐烟,坐到她对面,笑笑,“好久不见,郑女士。”
“有三年多吧。”郑千琴说,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是,真好久。”姜危桥看看身后建筑,“您昨晚在酒庄?怎没出现?”
“来得比较晚。”郑千琴道,“你抱着唐彦从葡萄地里回来时候,才从帝都出发。”
“啊,这个。”姜危桥笑笑,“有点儿在家长面前被抓现行感觉,尴尬。”
他嘴里说着尴尬,可点也没看出来,甚至还有点自豪。
“多好。”郑千琴说,“男欢女爱本身就是对生命热爱,唐彦能够有这样改变,很高兴。”
“您可千万别说谢谢,再说就尴尬。”姜危桥道,“又不是为您。”
“可是……”郑千琴话语转,“允许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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