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行程倒是很简单,入住,度假,休息,晚宴,第二天走人。
可是刚进入酒庄,还在办理入住,已经有人在用蹩脚中文喊唐彦英文名字。
“Richard,好久不见。”
唐彦回头看,是个金发碧眼外国人,年龄也就看起来二十五六样子,高高大大,面容俊美,说起来倒有几分大卫雕塑真人化身材。
唐彦露出很亲切笑:“利威尔。”
“天啊,好多年!”利威尔冲上来给唐彦个大大拥抱,“没想到终于又见面。”
这种亲昵让姜危桥心头警铃大作。
“这位是?”他问。
“利威尔·斯科特,冰壶运动员。”唐彦说。
“已经退役啦,在当模特。”利威尔显得不是那谦虚地客气下。
“你怎来这里?”
“在中国拍广告,唐正初先生要请来。”
姜危桥多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花点时间才想起来,世界冰壶锦标赛某届冠军队里主役之就是利威尔·斯科特——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冰壶是项比较冷门运动。
冰壶,欧洲贵族运动。
模特,不怎保守职业。
唐正初特地邀请。
好嘛,BUFF都让他叠完。目性太明确,这不就是来翘自己墙角情敌吗?
“母亲生前很喜欢冰壶,长期赞助芬兰家冰壶俱乐部。利威尔是这家俱乐部主役。”唐彦跟姜危桥解释,“和你介绍下,这位是……嗯……朋友,姜危桥。”
“哦,你号你号。”利威尔跟他握手,中文忽然就更外国人些,像是带着点儿鄙视,“听说过,你。看护,right?唐彦看护。”
姜危桥说两句芬兰语。
利威尔是芬兰人,也说两句芬兰语。
然后姜危桥又说两句,利威尔脸色变得难看点儿,然而对唐彦勉强笑道:“哎呀,Richard,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晚上晚宴时候再见啊。”
接着就跟背后有鬼样,忙不迭地走。
唐彦问姜危桥:“你跟他说什?”
“没什,知道他是芬兰人,所以跟他用芬兰语拉会儿家常。”
“那他干什忽然就告辞?”
“啊……”姜危桥很无辜地说,“可能是想家吧。”
他越装得无辜,唐彦越是个字也不信。什想家,肯定是姜危桥威胁他。
“你就不能正经回?”唐彦叹息。
“很正经,好吗?特别正经。”姜危桥笑嘻嘻地敷衍过去,推着他就进酒庄。
这个酒庄主体有三层,层是大堂和休息区,二层三层则是宴会厅,旁边两侧展开裙楼,裙楼两层,多是些装修奢华套件,仿照欧式建筑,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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