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竟然不觉得不自在。
过好会儿,年轻人笑起来:“嗯,就是不样。你眼睛里好干净,像北海公园柳树下湖水。”
“这样啊……”唐彦小声说。
“是。”年轻人松开手。
两个人在伞下看会儿雨,年轻人烟抽完。
“你该走。太晚。”他说。
唐彦也觉得是,于是站起来,走两步,回头问他:“你叫什名字。”
“?叫姜危桥。”年轻姜危桥拽拽胸牌,“0984号,姜危桥。”
“你是服务生?”唐彦说。
“卖酒,跟那些姐姐们样,是公关。进包厢陪客户,卖出去酒就能领提成。不过刚来这边没多久……可能也干不久,新人太难,拿不到单子。”
“这样吗?”
“不过这个也没关系,换个地方继续好。”姜危桥有点无所谓地说,“你真该走。出去不好打车。”
“好。那……再见。”
“希望别再见啊。来这里太花钱。哥。”姜危桥淡淡笑着说。
唐彦愣下,没再说什,冒雨走下楼去。
没有等几个同学,只是发条短信。
走到门口时候,雨更大点,正在发愁,门童给他把伞:“桥哥让给你。”
他愣,接过伞来,走出去截路,回头去看,姜危桥不知道什时候站到露台围栏那里,正在冲他挥手道别。
无论过去多少年,这个身影,却还深深地烙在唐彦记忆中。
清晰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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