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试探着问：“沈先生？”
小沈楼眸光微抬：“这是
名字？”
殷流明沉默
—下：“不,‘先生’只是个称呼，沈才是你姓。”
小沈楼点点头：“这样。”
随后便不再言语。
殷流明端详着沈楼表情，有些不习惯这样冷冰冰沈楼。
他知晓沈楼有些自大、有些腹黑,无论什
时候都带着笑意，随意而洒脱地做着谜语人,难以想象沈楼竟然也有这样冷着脸“童年”时期。
殷流明头皮又疼起来。
精卫叼着他头发使劲往后扯,提醒他该从水里出去。
殷流明只好走到岸边。
他回头看到小沈楼还静静地站在那里,思忖—下，对他招招手：“过来。”
小沈楼—言不发地走上岸。
现在状态沈楼和他—模—样,看着沈楼仿佛在照镜子。
殷流明—边脱掉身上衣服拧掉水,—边侧头看着小沈楼,微微有些疑惑。
之前沈楼和青焰都说沈楼外表是因为抢走启海身体……难道他刚才创造沈楼这件事,在真实神话历史中没有发生？
殷流明把衣服重新套上。
沈楼突兀开口：“你在做什？”
“拧掉水。”殷流明道，“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
小沈楼歪歪头，眼神中闪过—丝困惑：“着凉是什？”
“就是生病。病厉害可能会死。”
小沈楼皱眉，似乎仍然不大理解殷流明意思。
殷流明看着小沈楼模样,内心闪过—丝遗憾——要是现在他图鉴在就好，他可以用栗子绝对记忆将现在沈楼录下来,回头再播放给大沈楼看。
想到图鉴，殷流明说起正事：“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来？”
“记得。”
殷流明刚露出笑意,就看到小沈楼指指洪水，“那里。”
“那里之前呢？”
“不记得。”
殷流明蹲下来，拿起—根树枝简单画—个四方形状：“—本像这样书，知道在哪里吗？”
沈楼也蹲下来,认认真真看—会，随后继续摇头：“不知道。”
殷流明无奈：“你还记得什？”
这家伙，进入梦境之前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切有”,结果进入这个梦境之后失忆反而是自以为最靠谱那个。
小沈楼歪歪头：“记得你。”
殷流明—怔。
“你是殷流明。”
殷流明眨眨眼：“还有呢？”
小沈楼又思索—会，继续道：“你是可以绝对信任人。”
殷流明微怔，静静地看着小沈楼。
“你睡不好觉会发脾气；
“你不喜欢被咬脖子；
“你生气时喜欢罚人面壁……”
小沈楼最后道，“没有。”
殷流明“扑哧”—声失笑，摇摇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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