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
殷流明知道青焰
疑惑点在哪里。
黎美丽和裴瑜朝两个人加入观测者协会这
久，和青焰十分熟稔，想要暗杀青焰应该有很多机会，却
直没有动手。
偏偏殷流明去
温柔血腥嘉年华，黎美丽才决定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杀死青焰。
为什？
“说明黎美丽不希望和你之间交流什东西。”青焰道，“而且这个可以交流东西不在梦境里、必须回到梦魇游戏才能进行。”
殷流明点点头：“想到什吗？”
青焰苦笑声：“你以为梦魇游戏里有多少东西？哪怕起源是NPC，可以很容易改造得有超绝记忆，也很难面面俱到地想明白。”
沈楼放下杯茶，摸摸下巴：“觉得应该和们两个人有关。”
殷流明补充：“而且必然是黎美丽——或者周子祺知道、却只有你能够操纵东西。”
青焰咬着棒棒糖沉吟片刻，忽然有些不确定地抬头：“你这说话，倒是想起来个。”
“什？”
“升级到排位玩家后，不但可以挑战非人类梦境，甚至还能挑战过去历史上梦境。”青焰指指自己，“有部分过去历史上梦境难度极高且隐藏不少秘密，所以统由掌控，看情况分配。”
殷流明端起茶杯，皱皱眉：“挑战过去梦境是怎做？”
“不是穿越时间到过去，而是过去遗留下来梦境。”青焰用糖棒在茶几上划下，“倘若个人意志力足够强、在历史上作用足够大，他某个执念梦境在他死后会如同投影样印在梦魇游戏里。这就是历史梦境。虽然历史梦境放着不管也不会影响现实世界，但历史梦境里存储着那个时代重要记忆、信息甚至力量，能够通关玩家就能得到极大强化。”
殷流明注意到青焰用词：“通关？”
“对，和排位挑战不同，历史梦境只能通关，没有破关。”
殷流明揉揉鼻梁，无视掉直萦绕他困倦：“看来历史梦境里有沉锚弱点。”
青焰道：“比这应该更重要。”
她抬眸凝视着殷流明，轻轻地道，“——零历史梦境也在。”
殷流明怔。
不是现在殷流明梦境，而是过去零梦境。
“倘若你能进入零梦境，应该可以找回零和系统记忆。”青焰咬咬棒棒糖，“同时，历史梦境里有很多当年你灵魂能量，也能完美弥补你现在问题。”
殷流明静默片刻：“那……”
“但历史梦境非常危险。”青焰沉下脸，“零历史梦境至今为止，任何进入玩家全都死，没有个活着出来。你现在状态……”
殷流明静静地和她对视会，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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