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祺道：“原本
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您确实已经没有对流明
记忆和感情
。”
沈楼挑眉。
那当然，为不露馅，刚才他意识没有直接操控这具躯体，仅临时捏造
个类似于他人格AI，自然不会有任何对殷流明记忆和感情。
沈楼敲敲玻璃墙壁：“那
，既然们合作愉快达成，为什这个东西还存在？”
周子祺又笑声：“这个东西防君子不防小人，您若是想出来应当很容易。之前不就攻击过顾辉？”
沈楼道：“能出来是本事，你们不放是你们态度。”
他确实开始就能出来，但也清楚顾辉和周子祺知道他能出来——他不从这个东西里出来，就代表他们之间有可以商谈余地。
现在已经达成初步共识，这个玻璃罩子存在意义就不大。
果然，周子祺对顾辉招招手。
顾辉板着脸按下开关，将玻璃罩子收起来。
沈楼活动下手腕：“那，现在做什？”
周子祺笑道：“暂时什都不需要做。”
沈楼挑眉。
“这个梦境正在向着们预定好路线前进。”周子祺咳嗽两声，擦拭下唇角，微笑道，“只要秦奋进不死，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行——嘉年华举办之前，秦奋进都是不死之身。”
沈楼在这个房间里飘圈。
这个房间风格和踩踩猫乐园里套房模样，但是没有大门，仿佛是间完全封闭房间。
他落在沙发上，略带不满地道：“既然合作，你们会长还不出来跟见面？”
周子祺笑道：“会长现在确实脱不开身——观测者协会人似乎找到破解这个梦境办法，会长得暂时阻挠他们下，拖到嘉年华举行。”
“嘉年华有什？”
“嘉年华开办时候，就是这个梦境彻底脱离梦魇游戏开始。到时候们要保护好秦奋进不被他们杀掉。”周子祺捂着胸口再次咳嗽几声，随后示意顾辉去拿道具，“原本们两个是要在这个梦境里收集您力量，但既然您暂时同意加入们这边，不如请您提供部分力量？”
顾辉冷着脸，拿来枚类似试管道具。
沈楼手伸，那枚试管就落入他手心。
他似笑非笑道：“还以为加入你们，就能回收不少力量。”
“大多数力量都在会长手里。”周子祺微笑，“如同汲水器，总要加点引水，才能从地下把水压出来。”
沈楼挑挑眉，手指在试管上勾下。
试管内顿时晕染起深蓝光点。
“暂时信你次。”沈楼最后道，“但你这个比喻年代感也太久。”
周子祺失笑：“没办法，记忆永远无法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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