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服务生。”
殷流明看着背着手，手里握着
瓶开
瓶
毒液，继续问：“知道踩踩猫乐园是干什
吗？”
秦保脸上闪过抹恐惧：“知道。”
“那还在那里干？”
秦保脸皮抽动下：“不在那干，怎赚钱？堂叔虽然看不起，但好歹有份亲戚情在，给开工资不低，活也不算累。妈在老家病着，要不是有这份薪水，拿什给老太太续命？”
殷流明默然。
过会，他问：“你知道这里是怎回事吗？”
“妖精报复吧。”秦保脸色有些麻木，“嘿，这也没辙……堂叔招去时候，逼着剥只猫皮，现在也就是报还报。被剥皮虽然疼得要死，但疼过去也就过去。”
殷流明看眼秦保尚未完全遮起来疤痕。
比起秦奋进永远无法愈合剥皮伤，秦保身上伤基本已经愈合。
显然掌控地上梦境人对秦保怨恨不是很强烈。
秦保忽然抬起头，盯着殷流明胸口。
只蓝色手挡在他面前，随后是沈楼并不算友好笑容：“这样盯着男朋友看，会吃醋。”
秦保有些惊讶地看着半透明沈楼，随后眼眸中点起点火焰：“你是从外面来？”
“你怎知道？”
“之前也有突然出现说应聘新员工，和你样直接就有员工套装。”秦保咬咬牙，“但是他们不像你样活这久，基本两天就死光。”
殷流明和沈楼对视眼。
秦保握着拳头，充满希冀地问：“你们能救们出去吗！”
殷流明沉默片刻，道：“尽量，不敢保证。”
秦保抹把脸：“就算有错，把留在这也行，能把妈先救走吗？”
“你妈妈现在……”
“前几天在这里看到她。”秦保牙齿咬紧点，“老太太这大年纪，受不这份折磨，就豁出去把她藏起来。”
殷流明有些意外，盯着他：“在哪里？”
秦保犹豫会，随后浮现出丝握住救命稻草决绝，咬着牙道：“你要是能保证带妈出去，就带你去见她。”
殷流明扫他眼：“不怕骗你？”
秦保脸色麻木地笑起来：“骗有什用，不信又有什用？反正都是死，至少能把老太太送出去也是好。”
殷流明和沈楼再度对视眼：“先去看看。”
……
秦保带殷流明来到二楼套房最偏间。
他敲三下门，随后里面轻轻“喵”声。秦保推开门，谨慎地扫眼，招手让殷流明过去。
殷流明进门之后，看到个瘦骨嶙峋、白发苍苍老太太躺在床上似乎睡着，而在床头趴着只花纹土猫。
秦保走到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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