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或者“你不是”，而是很随意地说“虚实在梦魇游戏中界限没有那
清楚”。
尽管沈楼
直表现得比情绪阈值低
殷流明更像个普通人，但在本质上他仍然是那个身处梦魇游戏中非人存在。
沈楼是绝不会说出“真假不
、假真不”这种话，倒是像沈茵茵沈楼样撺掇他和另个殷流明干架可能性更高点。
殷流明和另个殷流明约定好碰头时间，起踏出画室。
在所有镜中世界，唯有这间画室是唯。当他们从画室中出去，就会回到各自画廊。
站在画室门口，走廊落地窗外落下澄澈如银撒月光。
殷流明慢慢向前走，月光落在他肩膀和侧脸上，为他英俊而精致面容镀上层宛如雕塑华光。
卫绍纳扶着门框走出来，望着殷流明背影，时间竟然呆。
身材高挑青年，踏在如雪色般地板上，月光投射进来，却没有任何影子落下，与之相对，在青年身边漂浮这个巨大深蓝色幻影，将他衬托得诡异而美丽。
殷流明看着自己脚。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影子没有。
他抬眸看眼沈楼。
沈楼摸摸下巴道：“或许是因为你潜意识开始动摇怀疑自己是否真存在，在梦境里反映出来结果？”
殷流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梦境复制其他殷流明和沈楼出来、甚至乱搭配也不奇怪。
只是他身边这个沈楼直在想方设法地暗示“你是假”这个观念。
这个沈楼显然是涂梦者掌控、甚至就是涂梦者本人。
——那涂梦者目呢？
从其他殷流明们身上，涂梦者应该看得出来，哪怕得知自己是虚幻NPC，“殷流明”也不会停止探索脚步。
想通过击溃他心理防线方式劝退他离开这个梦境是白日做梦。
沈茵茵明确认知到自己是虚假，却没有遭遇任何不测，说明心理认知也不会在梦境里产生负面影响。
殷流明眸光微垂。
沈楼注意到他神色，笑眯眯地问：“怎，有头绪？”
以前不觉得，当确定这个沈楼是赝品时候，这些不经意问询就显得意味深长起来。
殷流明不动声色地道：“你觉得涂梦者会在哪里？”
沈楼摸摸下巴：“这多镜中世界，不只是对
们、对涂梦者也是个干扰。倘若是涂梦者，大概率不会把自己扮演成其中个模特，而是选择和所有镜中世界都勾连角色。”
“哦？”殷流明道，“卫绍纳不是涂梦者，那剩下就是……”
沈楼笃定地道：“无脸人。”
在所有镜中世界中，唯有卫绍纳画室和寄宿着无脸人油画是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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