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淡淡地凝视着他。
裴瑜朝恭敬而微笑地低着头。
沈楼手指轻轻动
动，
团蓝盈盈
光在他掌心微微荡漾，神色淡淡：“
当初留下就是沉锚？”
裴瑜朝回答：“是。”
沈楼“唔”声：“说说看，留你们干什
？”
裴瑜朝抬起头，笑起来：“虽然们都是追随您脚步而来，但现在您恐怕还站在殷流明那边，只是想从这里套情报，恕不能对您坦白。”
沈楼冷笑声：“那要你何用。”
说完他抬起手，手中蓝光逐渐放大，宛如团绚烂蔚蓝火焰。
裴瑜朝连忙道：“当然，这次特意进入这个梦境，是有些事情想要传达给您。”
“说。”
“会长托转告您：们已经循着您当初留下脚步重新前进，您夙愿很快便可以达成。”裴瑜朝停顿下，继续道，“倘若您愿意相信们，舍弃那个玩家到们身边来……”
沈楼扬眉：“夙愿？”
裴瑜朝叹道：“‘零’给您设下封印，至今为止都没有完全解除，您连自己愿望都忘记——虽然从前没有见过您，但您夙愿就是颠覆这个世界。”
沈楼轻轻摸摸下巴：“这倒是还记得。”
裴瑜朝神情亮。
沈楼道：“你说那个‘零’，是当初将封印在图鉴里人？”
“他是梦魇玩家最初玩家，甚至早在第号玩家之前、梦魇游戏还未完全开放时就存在。正因为不是正式玩家，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叫什，所以们般叫他‘零’。”裴瑜朝道，“他帮助梦魇游戏完成许多机制，因此他拥有最初梦魇游戏赐予他诸多权限，甚至可以说是游戏半个管理者。”
裴瑜朝说这话时，他周围空间微微波动瞬，仿佛有什力量正在警告他，要他注意自己言语。
裴瑜朝笑着撇撇嘴，“光是说，就会被系统察觉——也幸好这里特殊，才能对您说清楚。”
沈楼沉吟不语。
关于“零”号玩家，在和周子祺见面之后，他其实隐约回忆起些。
他还残留最后印象，就是铺天盖地压过来深沉黑暗，宛如被封入棺材般，抹掉他视线所能见到最后光。
在那片黑暗中，他最后看到就是模模糊糊那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他，视线宛如冰样寒冷。
仅仅只是这些碎片般回忆，沈楼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仿佛也要被传染冻僵般。
虽然至今为止沈楼都没有回忆起来他被封印到图鉴之前到底是个玩家、亦或是梦魇游戏系统，但不论哪种身份，毫无疑问他都是能够掀翻整个世界人。
而这个零……
“那个零，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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