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跑哪里去。”
林湘湘道：“人丢
怎
不说
声？”
“怎就是丢，再说个大活人还要
来管？”唐姐冷笑声，“说不定是偷偷去给卫先生做模特去，要不然怎楼梯里都挂上她
油画？”
殷流明和林湘湘都是怔。
楼梯里挂上许秋蓉油画？
但昨天天卫绍纳都没有叫任何人去画室做模特，他自己也说今天不打算找人来画！
殷流明去旋转楼梯，果然看到之前张无脸肖像油画已经换上许秋蓉模样。
林湘湘有些恐惧地拉下袖子：“许秋蓉真偷偷去给卫绍纳做模特？”
殷流明摇摇头。
现实世界或许有很多种可能，但这是他和涂梦者互相博弈排位竞争梦境，卫绍纳说今天没找模特，应该就是没找。
何况他们昨天去找卫绍纳时候，看到过许秋蓉和其他模特在画廊里闲逛，不像偷偷去做模特样子。
林湘湘有些焦躁：“还以为只要不去给卫绍纳做模特就不会有事，结果还不是——！”
殷流明凑近许秋蓉油画，端详好会，微微蹙眉。
为记忆每个人特点，来到画廊别苑第天，他抱着栗子把所有人都认遍。
许秋蓉唇角有颗美人痣。
但殷流明记得是在唇角右下方。
油画上是左下角。
般而言，油画不是镜像，对着模特画出来肖像不会出现镜像反转情况。
殷流明逐渐眯起眼睛。
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听到尖叫，似乎就是个女声。
昨天这个世界许秋蓉确实没有去做模特。
但另个世界许秋蓉未必。
假如把杨离言身上发生事情在镜子那边世界镜像反转下……
另边许秋蓉接受卫绍纳邀请，作为画模帮助卫绍纳完成副肖像画，之后被封印到油画中；
那边许秋蓉被封印之后，到晚上八点，这边许秋蓉房间里镜子通道被打开，许秋蓉如同杨离言样，无意间触碰镜子，被吸入另边世界。
殷流明抬头看眼油画里许秋蓉，刚刚捋通顺思路又重新泛起疑点。
——所以油画果然是两个世界共通？
……
当天晚上快到八点时候，殷流明站到许秋蓉套房门口。
杨离言打扮得花枝招展，宛如只骚包孔雀，正正领口领结，还不忘对殷流明诚恳地道：“茵茵，既然你让逢场作戏，那也只能勉为其难地上，你千万别误会。”
“少啰嗦。”
殷流明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八点快到。”
杨离言闭上嘴，敲开门。
殷流明站到拐角处，避免唐姐看到他，带来不必要麻烦。
过四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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