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识，不算太熟，袁杰，合作过两次。”
“如果他被替换
，姐姐能分辨出来吗？”
林湘湘迟疑
下：“
注意过，他好像是正常
。”
“那们去问问袁杰他们昨天碰到什
事吧。”
……
袁杰性子看起来比较低调沉默，对林湘湘只是点头招呼，听到林湘湘问题，回忆下，有些困惑地道：“小杨昨晚不知道怎回事，说感觉有人在卧室里偷窥。”
林湘湘听得寒毛直竖：“偷窥？”
“找几遍也没找到监控器。”袁杰道，“猜是他被镜子里画搞得有点错觉吧，在卧室里挂镜子是挺奇怪。”
殷流明微微蹙眉，忽然注意到袁杰表述，低声问：“杨先生卧室里油画是什样子，也是无脸人吗？”
袁杰摇摇头：“不是，是小杨画像。”
殷流明和林湘湘对视眼。
袁杰又道：“你们已经是第三组来找问这事。”
林湘湘有些吃惊，殷流明倒是不怎意外。
看来发现杨离言异常人不止他们。
沈楼之前说过，梦魇游戏在排位玩家挑战中生成角色都是以正常玩家为蓝本创造，会比般人更具有观察力和探索欲，免得挑战排位玩家束手束脚。
殷流明自估计他用林湘湘做挡箭牌，应该不至于这早就被涂梦者发现。
想到沈楼，殷流明忽然怔下。
怎今天沈楼都没有再说过话？
以往都会闲着没事跳出来秀下存在感，尤其针对他女装扮较弱吐槽。
殷流明皱皱眉，找个理由和林湘湘分开，来到角落，手指按在图鉴上，低声问：“沈先生？”
隔好会，沈楼懒洋洋声音才响起：“有事？”
殷流明停顿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
刚才他喊太流畅，甚至都没想到为什要喊。
过去沈楼和他永远有层默契，并不会直接问他“有事”，而是配合地跟他耍耍贫嘴。
殷流明抿抿唇，最后道：“有办法将杨离言救出来吗？”
沈楼“唔”声：“确定他被封到画里？”
“嗯。”
“昨晚你们出事时候，不同空间联系比较薄弱，那时候方便处理点。”
殷流明手指轻轻抚摸着旁乔木，微微蹙眉，随后舒展开：“明白。”
……
到和昨晚差不多时间，外面再次响起声尖叫。
叫声有些陌生，不知道是哪个模特。
殷流明抱起栗子，放在林湘湘怀里：“湘湘姐，你帮照顾下栗子。”
林湘湘有些茫然：“你干什去？”
“栗子晚上要吃零食，带零食吃光。”殷流明晃晃包裹，“记得厨房在哪，很快就回来。”
林湘湘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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