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颀竹毫无意外，微微叹口气：“果然如此。”
否则殷流明不会这
久都没有和迟夕提过这件事。
她理智上知道这事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问
。
谢颀竹站起身，望着竹林摇晃间清澈
湖面，静默好
会，才转过身：“听迟夕说，你选择
这个最低级梦境是为刷分？”
殷流明点点头。
“有支线任务，分数会更高。”谢颀竹道，“有个支线任务给你，你接？”
殷流明有些意外：“什支线任务？”
谢颀竹从口袋里掏出枚请柬。
殷流明接过来，发现是枚婚礼邀请函。
新郎新娘名字上赫然写着“迟夕、谢颀竹”。
系统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支线任务触发：医院婚礼。】
【任务描述：迟医生和谢医生打算在医院里举办场婚礼，但医院没有婚礼场地、也没有诸多婚礼道具，你能帮助他们布置场圆满婚礼吗？】
【任务积分奖励根据两位新人满意程度计算。】
殷流明有些诧异地抬头。
迟夕潜藏执念就是和谢颀竹结婚。
按照两个涂梦者必然有执念重叠规律看，谢颀竹执念恐怕也和这个有关。
如果这个婚礼办好，岂不是等于这个梦境要破？
谢颀竹淡淡地道：“谁也不可能直沉湎在梦里。”
她转过身，背对殷流明摆摆手，“你要打算接，就去做准备；不打算接就丢吧。”
沈楼摸摸下巴，有些稀奇地道：“你们人类感情还真是挺奇怪。”
殷流明抬头看他眼。
“既然喜欢迟夕，怎还舍得放迟夕离开？”沈楼道，“如果是，大概宁愿拖着另个人起沉在海底，也不会放他个人走。”
殷流明淡淡地道：“所以你不是人。”
说完这句话，殷流明忽然微微怔。
股难言熟悉感再次泛上心头。
就好像很久以前，他曾经和另个人有同样对话。
——“如果是，宁愿拖着你起沉在海底，也不会放你走。”
——“所以你不是人。”
殷流明恍惚下，骤然回过神。
刚才话语似乎隔千秋光阴，再次回荡在他耳畔。
是谁在跟他说话？
殷流明眸光抬起，看向半空中沈楼。
——是沈楼？
可为什他会有和沈楼曾经对话过既视感？
殷流明轻轻揉揉太阳穴。
他想起自己上次产生这种既视感，是沈楼为他注册公会起“启海”这个名字。
殷流明再次端详下沈楼表情。
沈楼察觉到殷流明打量，高高挑眉：“怎？”
殷流明没从沈楼身上看出任何有和他样产生既视感迹象，镇定地收回目光：“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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