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确实没有瞒她,但你也从不问她。”
—个习惯独立处理所有事情、—个习惯在背后默默仰望另个人背影。
某种意义上说,迟夕和谢颀竹确实是天造地设—对。
他们这样不会产生矛盾,但信息交流也永远停在表面。
两个绝对吻合齿轮可以永远默契地旋转下去,但只有不吻合齿轮才能摩擦出强烈火花。
迟夕站在病房门口,整个人宛若雕塑,连怀里猫几次“喵喵”叫着想要铲屎官替它挠背都没有理会。
过好会,迟夕才苦笑—声,眉眼间尽是颓唐:“殷哥说对……是不够解小竹。”
他深吸口气,自嘲地道,“好在这个梦境结束之后,这也不重要。”
殷流明淡淡地道:“重要与否,得由当事人来决定。”
迟夕又抿抿唇。
两个人之间陡然静默下来。
过好会,迟夕才低声道:“殷哥,你和说这些,是为什?”
殷流明无声叹,抬眸时眼神已经多几分坦然:“迟夕,—开始就和你说过——只想知道你还有什执念未消,想知道能帮你做什。”
迟夕张张嘴,没有说出话。
“你和谢颀竹都是这个梦境涂梦者,虽然鲜花焦土校园是们起破,但或许你还不清楚……要达成双梦纠缠这种梦境,需要两个涂梦者在某—点上有相同执念。”
迟夕怔—下。
殷流明道:“如果你和谢颀竹都没有执念,那这个梦境不会产生——所以,你知道你们到底是为什不甘,才组成这个梦境吗?”
迟夕低下头,手—松,怀里肥猫掉在地上。
肥猫不满地挠他—下,迟夕也没有感觉到痛。
过好会,他才抬起头,忽然转身就跑。
殷流明停在原地,神色如常地靠着墙。
沈楼慢悠悠地飘出来:“不去追?”
殷流明道:“他们感情问题,终究要他们自己解决。”
沈楼挑眉:“如果他们互通心意之后,还是决定继续维持这个梦境呢?”
殷流明沉默,过—会才道:“那不破关也无妨。”
“奖励不要?”
“三星奖励而已。”殷流明道,“再刷就是。”
沈楼抱着胳膊打量他好会,忽然笑眯眯地道:“看不出来你还能当感情导师,看来经验很丰富?”
殷流明抬眸注视他—会,口气冷淡道:“好好说话。”
沈楼摊开手:“只是关心—下契约者感情生活。”
殷流明有种古怪感觉——这种古怪感不知道是来自沈楼问题、还是来自他对这个问题不悦,淡淡地道:“母单。”
沈楼侧头打量他好会,忽然笑—声,转开话题:“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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