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薄茧。
钟行并非锦绣温柔富贵乡里闲散王爷,他这些年打过仗比云泽岁数都多,云泽在他面前就像张白纸般简单脆弱。
闭眼想起自己母后,云泽咬着牙忍下来。
钟行虽然心狠手辣,但他脑子不笨,云泽身子骨弱得像瓷器似,如果他强行侵犯,恐怕中途就把云泽给弄死。
云泽是第个让钟行心动人,钟行可不想唯心动对象死在自己身下。
更何况,云泽是那漂亮,那让人怜惜小尤物。
钟行从未喜爱过什东西,也不知道如何喜爱样东西,大概喜欢就是不把它打碎弄死。
这是钟行所理解喜欢。
云泽被钟行强按在怀中。
当归在外面等两个时辰,他实在不清楚云泽与寥王谈些什,居然要谈这长时间。
直等到傍晚。
云泽眼眶微红,虽然各种委屈都受,他却强行忍着没有落泪。
先前云泽听说过钟行残,bao之名,如今被他亲自对待,才知道所有传言都是真。
钟行将云泽搂在自己肩膀上,对这个漂亮小家伙,他心里是充满怜惜,但他同时清楚知道,云泽厌恶于他,无论他做什事情,云泽都不喜欢。
云泽咳嗽几声,他现在嗓音嘶哑得说不出半句话来,钟行在他喉咙处轻轻点点:“吃饱?”
话音刚落就被云泽推开手。
云泽唇角有些擦伤,淡淡血腥气息挥之不去,钟行喂他喝口水:“慢慢就习惯,以后不必出宫,来回坐马车身体会不舒服,后天晚上去宫里陪你睡觉。”
刚刚云泽表现十分生疏,但是云泽聪明好引导,钟行对他很满意,甚至食髓知味想要更进步。
云泽沙哑开口:“母后她——”
“明天你可以进她宫里探望,”钟行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以后能不能再见她,就看你表现。”
云泽点点头。
“能不能走路?”钟行将云泽扶起来,“孤送你上马车,那个东西——回去才能取出来。”
云泽在心里骂钟行百句。
钟行蓦然笑:“陛下想杀孤?”
云泽赶紧摇摇头:“没有。”
“今天吃饱吗?”
云泽生无可恋:“……饱。”
这辈子都不想吃饭。
当归眼睁睁看着云泽被钟行扶上马车,云泽身子骨直都很孱弱,眼下更看着体虚,回宫后云泽便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准备好后云泽让所有人下去,自己入浴桶里。
浴桶表层漂浮着层花瓣,馨香扑鼻,而且掩盖水下切。
云泽废很大功夫才把钟行给东西取出来。
玉质器物让云泽耳根赤红,几乎红得滴出血来。
下午如何被钟行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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