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直没有睡着觉,哪怕真很困,他仍旧没有睡着。
钟行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并没有太多时间留在这里。
傍晚时候只毛绒绒东西跑到床上,云泽摸把发现是钟行养小猫。
欢喜现在长大不少,秋歆将它随处带着,每日给它梳毛,它现在看起来肥肥胖胖,身毛发白得发亮。
云泽揉着欢喜脑袋自言自语:“这个朝代男子成亲也要娶来娶去?他日后见父亲叫岳父?日后见他父母叫公公婆婆?”
不知道为什,云泽心里总有些诡异:“为什他笃定是他娶呢?毕竟都是男子。”
难道这方面也是以权势来划分?
欢喜被云泽摸得舒服,它欢快翻个身子,将雪白肚皮露出来。
云泽总觉得钟行方方面面都有问题,他认为自己需要找两本春宫看看,他在这方面有些青涩,免得自己到时候被钟行取笑。
秋歆正四处找猫,她从外面走进来:“公子可看见猫儿?您现在病着,别让这只猫儿跳到身上压坏身体。”
云泽和欢喜有话要讲,他轻声道:“并不曾见,或许跑去别处。”
云泽和欢喜讲许久话才睡下,人猫抱在起,云泽把脸埋在猫儿肚皮上。
次日柳林又来给云泽把脉,云泽觉得自己身体更康健些,可以下床走路。
柳林道:“公子最好在房间里走动,不要去其他地方,外面风大,您身子单薄,切莫见风。”
云泽漫不经心说句“好”。
柳林还要再嘱咐几句,被子里突然窜出来只猫头,他被吓得胡子抖抖:“公子怎藏只狸猫在被子里?它没轻没重,不能踩到您胸口。”
云泽把欢喜盖回去:“无碍,柳大人,还要喝几天药?要休养多少天?”
“最少也要喝半个月汤药,”柳林道,“日两次,次也不能少。”
云泽对这个时代汤药恨之入骨,漆黑药汤又苦又涩,只需要闻到这个味道云泽便感到痛苦,他对柳林道:“柳大人,可不可以减少药分量?再这样喝下去,只怕要被药汤苦死。”
“不可。”柳林看着四下无人,他压低声音对云泽道,“除注意猫儿踩你胸口,夜晚更不能和殿下行房事,公子身体虚弱,暂时受不这个。”
云泽咳嗽声:“和郡王——”
柳林道:“这点公子千万要注意,如果殿下不知节制,您过两天还是会咳血。”
云泽现在就想咳血。
但是钟行喜怒无常生性,bao戾,若是他强来,只怕云泽不能拒绝。
柳林又提醒句:“倘若非要如此,千万不要压到胸口,不然肋骨会断裂。”
云泽不知道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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