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子来,赶紧请他们进去。
昨天晚上便有御医过来给安乐侯包扎过,消息并未传得到处都是,云洋现在才知道安乐侯受伤消息,他进去之后赶紧过问安乐侯状况。
安乐侯坐在床上,下半身盖着条薄被,身上披件外袍,他看起来精神不济,似乎晚上未睡觉:“伤势不重,休养两个月便好,为父叫你们两人前来,是有其他事情要说。”
昨日去见摄政王事情和怀淑长公主这个案子,安乐侯全都告诉他们两人。
云泽想下,事已至此,安乐侯应该不是后悔自己投靠摄政王,而是想要找到个好解决方法,既不让怀淑长公主这边人太过怨怼云家,又能向摄政王表露诚心。
安乐侯虽然自私薄情,但他并非无能之辈。在投靠摄政王事上,足以看出他对未来大局考量。
云洋眯眯眼睛:“父亲,孩儿认为,您既然投靠摄政王,就应该和拥护皇帝势力刀两断,现在当机立断翻案定罪怀淑长公主,借这件事情让摄政王看到您能力。如果拖泥带水,只怕会得罪双方。”
安乐侯看向云泽:“泽儿,你怎看?”
“兄长言之有理。但是,摄政王现在未接纳父亲,这样做风险太大。”
这三年云泽并非时时刻刻都在读书,他在市井间听过许多言论,虽然真真假假很难分辨,但云泽在观察这个朝代人事物时候有他自己考量,“久闻摄政王冷血残酷,只怕鸟尽弓藏。”
安乐侯眼皮子跳下。
云泽所说便是他最害怕事情。
安乐侯不是跟在钟行身边十几年心腹,他出身明都,与寥州并没有太多往来。安乐侯担心摄政王利用完自己之后就杀掉。
刑部虽然比不上吏部和户部,但它是块不肥不瘦肉,比起安乐侯这种外人,钟行可能更倾向于让他心腹掌管。
安乐侯道:“你有什对策?”
云泽是有对策,但这个对策……让安乐侯按云泽对策去做无异于要他老命。云泽道:“孩儿暂无对策。”
虽然云泽有时候特没风度在心里骂安乐侯是个智障,但是,云泽比谁都清楚安乐侯并不是智障。
若安乐侯看不出云泽和云洋刚刚提出事情,那他几十年官场白混。
同样,云泽短时间内想出来对策,安乐侯昨天晚上肯定想过且排除掉。
安乐侯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这些天在京城里不要惹事。”
和其他人家相比,云家还算家风严谨,安乐侯并不过分纵容这两个孩子。
云洋正要跟着云泽起出去,安乐侯突然叫住他:“洋儿,你留下来。”
云洋恭敬站在旁边:“父亲。”
安乐侯锐利眸子扫过他:“昨天晚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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