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泽之后,安乐侯道:“你兄长多次邀你起出去赴宴,你为什每次都拒绝他?昨天他还问,是不是他这个当哥哥哪里做得不对,居然让你这个弟弟讨厌他。”
云泽脸上笑意淡淡,心里把安乐侯和云洋骂成筛子:“孩儿不会喝酒,只怕宴上喝醉发酒疯丢兄长和云家脸,所以推辞,没想到兄长居然误会,明天就向兄长请罪。”
安乐侯脸色缓和许多:“临近年关你也该休息下,不必每天在家读书,多多出门交际,你兄长人脉广阔,你该向他学习。”
旁当归道:“公子昨日出门遇到冯家公子,冯公子素来好男风,见公子衣着朴素,居然以为公子是平民百姓,所以上前调戏——”
云泽看向当归:“不准胡言乱语。”
当归赶紧闭嘴。
安乐侯还不知道冯易之死消息,听这件事情,他心中不悦:“冯魁居然不好好管教家族子弟,什男风女风,罔顾人伦!以后你离他远点,不要学这些伤风败俗东西。”
安乐侯察觉到云泽身上月白衣袍已经很旧。
云泽这个孩子举手投足都有世家公子风范,哪怕衣着朴素,气质仍旧卓然出众。
安乐侯虽不喜欢云泽母亲,此时发觉云泽有几分可怜:“泽儿,知道你不爱奢靡,但年关将近,你也该做新衣服,这三十两银子拿去吧。”
三十两银子!
云泽钱包瞬间鼓起来!
云泽道:“孩儿想为父亲分忧解劳,上次孩儿所提之事——”
安乐侯道:“刑部暂时没有空缺,这件事情等年后再说,你下去吧。”
出安乐侯院子之后,云泽松口气。
当归道:“公子,您刚刚看到老爷房中漂亮丫鬟吗?”
云泽身为安乐侯之子,不能正眼打量父亲房中女子,因而没有细看:“怎?”
“她们是蔡夫人新买来,据说花千两银子,全部都十五六岁,个个能歌善舞。”当归道,“蔡夫人这会阿谀奉承,难怪老爷当初扶她上位。”
“鸨母之行径,”云泽瞧不起这些,“们出去打听下冯易之事情。”
在瑞郡王府吃得太好,以至于云泽觉得畅春楼里点心没有那好吃。
当归最会打探消息,半个时辰后他偷偷溜过来:“公子,来龙去脉已经打听到。”
冯易之顺风顺水那多年,这是头次遇到倒霉事,唯次倒霉让他把命给送。
原来昨天晚上摄政王车马出行,冯易之和他手下并不知道前方车驾居然是摄政王。
冯易之高傲惯,见这辆马车朴实无华,非要里面人出来拜见自己。
后面事情不难猜想。
摄政王连皇帝都不拜,岂会拜见丞相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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