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办理。
“那就好,”晏长安放心些,“临时把婚礼场地改到上海可能有点匆忙,过几天再做次检查也过去。”
“您还是不要坐飞机吧,”晏语柔说,“身体重要。”
“柔柔懂事多,知道关心爷爷,”晏长安呵呵笑,“电话给怀礼吧,和他说两句。”
“他在办行李呢,等会让他给您打过去吧。”
怀礼刚把身份证和登机牌递过去,忽然手机震动起来。
晏语柔走上前,从他西装裤口袋轻巧拿出来,装作很信任他似地,交到他手上,瞧着他,得意地笑:“不是你说你和别人在起,然后给你做‘情妇’——那现在是你哪个未来‘情妇’打来?”
怀礼垂眸,淡淡睨她眼,笑。
“你真想知道?”
晏语柔冷笑,拉过他手边行李箱去办理。
接起电话。
才要开口,却是阵促狭颤抖声音,几乎难以自抑。
“徐宙也……”
她忍不住流泪,大口大口呼吸如濒死,像是被掐住喉咙,几乎无与伦比。
“妈她出事……”
“……你在哪,对不起,不该跟你吵架。”
“徐宙也……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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