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重新夹回去。
去阳台那边。
没出去,都能感觉到夜风稀薄。外面还下着雪。
“妈妈最近在广东,暂时回不北京,那些人再找你没有?”郑南禾应该也是避开别人给她打电话。
毕竟在她个个相好过那些男人面前,她只有个“妹妹”,并没有女儿。
南烟有点烦躁,“你千万别回来,最好年底之前都别回来。”
“宋明川找你?”
“嗯。”
郑南禾大惊失色:“他没干什吧。”
南烟抚下冰凉额头,话溜到嘴边又吞回去,生硬地吐个字:“没。”
“真?”郑南禾表示怀疑。
“没事,冰叔回来,有他在,”南烟说,“宋明川又找他们借30万,冰叔帮忙还,现在在想办法还给他。”
“妈妈给你打电话也是这个意思,”郑南禾说,“现在有20多万,打给你吧,你还给陈冰。今天打电话给他是他老婆接,说他家有人住院。”
南烟“嗯”声,手指划开玻璃上雾气:“你现在跟谁在块呢?对你好吗?”
“挺好,”郑南禾每提及这个就有点羞于启齿,“年纪大嘛,人家不嫌就不错,最近还想去打针,之前打过两针,皮肤又垮。”
“美容针?”
“对啊。”
说起来,郑南禾这多年不是没攒下钱。大部分填那个窟窿不说,七七八八,基本都花在这样事情上。
虚荣又爱美,年轻时还能仗着自己光鲜皮囊胡作非为,如今愈发吃力,那身虚荣臭毛病却改不掉。
郑南禾是个软骨头,圣母心,上次有个和她当年差不多大姑娘怀孕被男人甩,许是联想到她自己,陪着人家打胎还塞笔钱给安置。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想着劫富济贫。
南烟无数次想反问,当年怎不把她也给打。
点支烟,阳台门打开道缝隙散着气,南烟无奈地说:“等还完钱就别做这个吧,们回老家好。”
每每提及别做这样话,郑南禾就刻意岔开话题:“你最近在干什呢。”
“画画啊,接个做墙绘活儿,能拿到小两万吧。”
“给你钱你留部分吧,”郑南禾说,“前几天联系到你蔺叔叔,你还记得他吗?”
“蔺向南?”
是之前跟郑南禾相好过好长阵时间男人。南烟那时还小,她为数不多会几句俄语就是跟他学。
那个男人像父亲样。
郑南禾与他也算是轰轰烈烈爱过场。
“记得,怎。”
“他现在还在俄罗斯,你去年不是去圣彼得堡吗,他就在那里,”郑南禾说,“他还记得你喜欢画画,问你情况,说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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