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弄什么名字或者招牌了,就一朵雏菊当标志吧。”
徐宙也挑了下眉:“南老板也挺有想法的。”
“我们这么好的创意,”南烟说,“就差钱了。”
“钱总会有的。”徐宙也不乏得意,拿走那张纸,妥善地夹到画夹中,催促她,“你快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生理期吗?今天肚子不疼?”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南烟小腹就隐隐抽疼了。每个月都要经历这么几天,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她抱着肚子,立刻窝床上去了。
“疼还穿那么少,你要不要去泡个脚啊?”
“不了,我能忍。”
“那你晚上盖厚点吧,”徐宙也今晚照例打地铺,掀开了帘子进来,拿了床挺厚的被子扔她旁边去,边问了句,“哎对了,今天是怀礼送你回来的?”
那时他看到了是怀礼的车,今晚一直没问她。
南烟用被子卷住了自己,闷闷应了一声:“嗯,他好像顺路。”
其实顺不顺路南烟并不知道,她这时又想起了什么,“徐宙也,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在外面充电。”
她好端端地躺这儿也没跟谁乱跑,徐宙也不想计较什么了。他拿着她手机进来,正要递过去,突然震动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
“谁啊,这么晚。”徐宙也皱了下眉。
南烟倏然起身,从他手里拿走了。
以前她看到这种陌生号码不敢接的,生怕是宋明川或是聂超他们。之前她也因为怕被他们找到经常更换手机号码。
“……我也不知道。”
南烟还以为是怀礼,结果不是。
虽没存他电话号码,但她依稀记得他尾号不是这个。
他要她打过去,这会儿她紧张个什么劲?
徐宙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那别管了早点睡吧,万一是诈骗电话什么的呢。”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了。
南烟拿着手机躺下来,盯着那个陌生号码,不知道该不该回过去。
万一是郑南禾呢?
宋明川出现了,郑南禾又换了电话号码,她还没告诉她让她这段时间别回北京的。
回来了一定大事不妙。
想着想着,她肚子又开始痛。
索性给手机扔到一旁,怀礼的电话也没回,忍着疼痛,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再也没人打给她.
昨晚提前闭馆,南烟也提前离开了,第二天是周末,她起了个大早,撸起袖子和肖迩二人在展馆赶了一整天的进度。
饭没顾上吃,又是生理期,下午终于扛不住了,蹲在地上调好了颜料,站起来人就眩晕了,一脑袋扎下去,天昏地暗。
朦胧中做了个梦。
梦见儿时的江南故乡。
下着雨,郑南禾穿一身俗艳却十分漂亮的红旗袍,撑了把断了伞骨的油纸伞,带着小小的她,踏过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