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作人员带领下,和同行几个医生去另边。
其中还有最近那个总在他左右女医生。
南烟才蹲下换着颜料,忽然有什东西从身后撞自己下。她要向边躲,头顶那个木质高脚架,径直就朝她砸下来!
“南烟——”
徐宙也声没那脚架落得快。
通叮咣乱响,那高脚架极重,南烟犹如被闷头狠狠打棒,没来得及挪位置,登时跌坐到地上去。
颜料也打翻,四处飞溅。
“干什啊你们——”
徐宙也跳下来,愤怒地朝那几个带翻高脚架人喊道,“没见这儿蹲个人?长什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真没注意……”
“真是没看到——”
“哎,没事吧,没事吧?”
通纷乱与嘈杂。
怀礼还没走远,闻声回头。微微皱眉。
怀蓁也朝那边望眼,“唷,伤到人,赶紧过去看看吧。”
徐宙也扶起高脚架,南烟后背都给砸疼,好阵都没缓过来,她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徐宙也赶忙又搀下她。
她正感叹还好自己穿得厚,应该没留下什皮外伤,脸侧隐隐传来阵痛感。
手背拭过,流血。
南烟拧眉,有点头昏脑涨。
从小到大受过不少伤,她虽不是什疤痕体质,但还是挺宝贝自己这张脸。别地方伤就伤,脸上万要缝针该多难看。
下意识又要抬手去碰伤口,蓦然瞬,有人蹲在她面前。
柔和雪松香气。
很熟悉。
怀礼半蹲下来,手捏住她手腕儿,制止住她,“别碰。”
他手贯凉,微微凝眸,打量她脸上伤口。
南烟正愕然,下巴又挨上他略带凉意指腹。
“看看这边。”
于是她随他力道,偏开头。
脸转向另边。
另边倒没什。只沾上点颜料。
南烟正愣然,想问问他伤口深不深,要不要缝针什,他拇指指腹似有若无拭下她脸上颜料。
视线这才慢慢与她交汇。目光淡而温和。
其中却透出丝审视意味。
就这凝视她。数秒。
数秒。
她心率都有点不正常。
“没事吧,怀礼?”怀蓁先关切地问句。
他这才放开她,缓缓起身,“得处理下。”
“……”.
乘电梯上到A栋17层,南烟路都非常忐忑。
生怕会儿怀礼直接拿着缝合线,跟她来句“你这伤口得缝个七八针,可能还会留疤”诸如此类云云。
徐宙也和她起上来。停停走走电梯里,三人句话没有——确切来说是怀礼与他们没什交谈。
中央电梯不若上回地下停车场偏隅员工直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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