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以前总听怀蓁和长辈们交口夸赞怀郁这个堂哥,不过向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终究觉得雷声大雨点小。八成名不副实。
谁知入职前晚餐桌面,印象就十分不错,饭后送她回家路上医院临时有事儿,他忙完自己,她说想参观第二天工作环境,他又带她四处逛逛。
昨天在马场教她骑马也很有耐心,不像怀郁,嫌她笨拙事儿又多,凑都不凑过来下,还总凶巴巴,这多年没半分长进。
陈舒亦这想着,又跟怀礼聊起来。气氛融洽,都不觉得是在消磨时间。
他似乎也没再入局打算,就看着球桌上两人这局局地打。刚直到最后胜负都难分,陷入僵局,周围还进来几个外面客人,隔壁桌人也围拢过来,还压注。
怀郁明显玩上头,这下不知打到什时候去。
这时,怀礼手机响。
不久之前,他接到晏子谦电话。
他之前托英国朋友给晏语柔找律师处理这个跨国诈骗案,那边似乎没谈拢,有点事情还需要作为中间人他帮忙交涉。
这多年,怀礼和晏子谦也只在晏长安刚查出病那年见过面。
本不算太熟,但前有晏长安生病,后有晏语柔打这个官司,晏语柔性子又向恣意,有什事就周转在他们两人之间,来二去也算熟悉。
晏子谦为这个事儿特意从日本飞到伦敦,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这而再再而三地拜托他,刚打给他时还深感歉意。
毕竟国内明天是个工作日,他们当医生很可能周末还在忙手术,这晚恐怕打扰到他。
这会儿电话却不是晏子谦。
是晏语柔。
陈舒亦注意到。
这边十分嘈杂,怀礼便起身,去外面接。
才到门口,门突然被人从外把推开——
“——徐宙也!!”
南烟才喊出声,声音与她整个人迎面就与谁撞个满怀。
清冽雪松香气扑向她。
很熟悉。
熟悉到她心都向下坠。几乎也成条件反射。
她抬起头,愣下。
面前男人很高,视线低垂下来,唇角淡淡弯着,手落在口袋。看着她,眉梢微扬起,也有点意外。
她明显才睡起来,卷发乱糟糟贴在面颊,脸侧还有细微压痕。
穿条毛衣裙,字领口,歪歪斜斜地敞在侧,半截雪白肩,锁骨附近道很淡吻痕。
不仔细看,倒像是无意被挠红。
但只有他和她知道,这是谁杰作。
南烟没想到他今晚又来。里面闹哄哄片,徐宙也还背对着她正和怀郁打着台球,显然没听到她那声。
这厢进球,球桌周围又是阵此起彼伏呼喊,吵吵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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