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头。
怀郁来晚,悠悠兜马进来时,场地中黑白彼此追逐,马鬃四处飞扬。
怀礼身英挺飒爽骑士服,黑衣白裤,马靴简洁干练,修长小腿夹着身下匹黑色骏马,轻巧熟练地越过层层障碍。如风飞驰。
盛司晨骑匹白马紧跟他后,前半趟就追他困难。
过个不小转弯,怀礼又轻轻踢脚马腹,那马蹄子便四处撒开,下领先更多,最终遥遥越过最高处个障碍,冲到终点。
他捏住缰绳儿,带过阵儿风。控着马,最后轻快流畅地在怀郁眼前划个潇洒大圈儿。
翩翩稳稳地停下。
盛司晨上气不接下气追上来,嚷着:“怀郁你跟他玩儿吧,不玩——”
“不至于吧?你跟还圈儿没跑呢,”怀郁笑着对怀礼弹下舌头,“哥你下次玩这个别叫他,你看他又玩不过你,还搞得你在这儿欺负人似。”
盛司晨故作不悦:“怀郁,你这话可不好听啊,他之前学过,才学多久?跟着跑跑不就熟练,真是。”
怀礼跑几圈下来十分尽兴,听他们说说笑笑,也不由扬起唇。
头盔半遮他眼额,更凸显他五官深邃,眉眼清俊。
他笑着问盛司晨:“真不来?”
“——来!怕你啊。”
“这不就行?”怀郁扬扬下巴,指上面,“你别丢人啊。”
二层看台遮阳棚下,晏语柔与三两女友续上下午茶,时不时朝下方他们这里张望,谈笑纷纷。
其中就有盛司晨近来谈婚论嫁那个小女朋友施蓓蓓。
怀郁见他脸色认真些,又催促:“赶紧,走啊——”
迎着这秋高风爽好天气,又是几圈下来,兴致更高昂。
最后趟,三人沿路溜阵马。
怀郁见怀礼今天心情显然不错,趁势说:“上回那个事儿你没生气吧?”
男人容色舒朗,如此在马上,身形更是修长俊逸。他看着怀郁,面上仍有尽兴后未褪笑意,“什事?”
“就是上周晏语柔给打电话——”怀郁话至此顿顿。
怀礼然,神色未改,淡淡道:“怎会。”
“真?”怀郁有点怀疑,“真没生气?”
怀礼兴致还在,懒得同怀郁在这事儿上兜圈子,捏紧缰绳,只笑笑也没说话,个轻快转身,先行奔出。
盛司晨看他背影,问怀郁:“怎?他心情不好?”
“你看他这样儿像心情不好样子?”
“那怎?你刚才问他。”
“也没什,就上周有天晏语柔打电话给,以为什事儿呢,就把哥那天工作安排说下——其实那天他本来也没什事。”
“然后?”
“然后她给哥临时拉出去陪着逛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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