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朕都能给,你不觉得自己幸运?不费兵卒,别人可望不可即东西,你唾手可得,还有什不满意?”
他说那多,最后两句尚且让她认同。她确是世上最幸运人,因为遇见肖铎,让他爱她,是她这辈子最不起成就。至于现在后位,她并不稀罕。如果他能放她,她定毫不犹豫卷包袱走人。
唯值得庆幸是他不知道肖铎底细,因为他是太监才得宽宥。自己态度要是太过强硬,万让他起疑就不得。
她缓缓长出口气,“只想知道,您为什册立?得不到才是最好,是这回事?”
她不像先前那激进,皇帝语气相应也放缓,捋捋她鬓角发,把她带进怀里,贴着她耳朵说:“朕重申很多遍,朕是爱你,你为什不信?如果不爱你,何必封你为后?朕想同你并肩坐拥天下,你什都不用做,只要在后宫安享尊荣就行。你记着,皇后安则肖铎安,这话可能也是他想告诉你。朕不过缺个人替朕分忧,那些票拟,实在看得朕头痛。还有爱骂人言官、贪赃枉法对朝廷有异心佞臣,都要东厂去收拾。”他说着,复轻声笑,“朕其实是个很不称职皇帝,喜欢听山呼万岁,却不愿意承担朝政上重压。朕经络里没有老祖宗杀伐血液,安逸得久,无可救药。目前为止朕最信得过还是厂臣,有他在,可保朕江山固若金汤。就算他不为朕卖命,有皇后坐镇,他也会肝脑涂地,不是吗?”
说得够清楚,这样也好,开诚布公地谈,彼此心里都有数。音楼点点头,“明白皇上意思,也可以按照您意思去办。只是侍寝事,还请皇上通融些时候。倒不是不愿意伺候皇上,实在是近来经血不畅,常犯肚子疼……”她低下头,把手压在小腹上,“叫太医瞧,都说是血瘀,这会子正吃药呢。”
皇帝乜起眼,“血瘀?事儿倒巧得很。”面说,面抚她饱满红唇,“前阵子宠幸音阁,真真儿是把她当成你。朕不去你宫里也是赌气,现在想想,简直有点小孩子气。音楼,不管你承不承认,全大邺人都知道你是朕皇后,这点已经改变不。你身上不好,朕等你,不过不会直等下去。宫里女人都是调剂,咱们才是正头夫妻,记好?”
她斜对着窗后流淌进来夕阳,眸子黯淡,汪着团凄恻光。应该是想明白吧,知道不能反驳他,认命地点点头。皇帝喜欢听话女人,样牵念已久东西失而复得,足叫他心花怒放。本钱不动先支利钱,他捏住她玲珑下巴,低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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