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狡黠地瞅他,噘着嘴说:“督主亲亲。”
他发狠吻她,把她吻得倒不过气来,这下该知道他厉害!他已经晕头转向辨不清南北,腿心抵着腿心,只差丁点……只差丁点……
“天爷,”他居然发出似哭似笑声音,“这是要憋死人!”
她十分慷慨,拍着胸脯说:“来帮帮你。”
既然如此就不必客气,他猛地合拢她腿置身进去,**蚀骨种感受从尾椎直攀上头顶。浪高浪低,他不好意思看她,嗒然别过脸去。
音楼在宫里习学画册子,因为传看得多,拿到手时候已经不那清晰。反正依稀是那回事,她觉得踏实,像给他上镣,有这事,以后就是他人,他再也别想撒开她。
情到浓时她还很配合地唤声,“爹,快活死!”然后他腰臀顿住,股暖流疾劲而来。她长长嘤咛声,拥抱他,在他背上温存地轻拍几下。
他覆在她身上喘息,缓半天才懊恼地咕哝,“往后不许看那些话本子,把人脑子看坏。”
她扭扭腰,“真快活还不许人说?难道你不快活?”
他很羞怯样子,眼波流转间俱是融融春意,红着脸抿嘴笑,“自然也是快活。”
快活就好,她看他脸汗,拉过肚兜来给他拭,“这活儿干起来恁地累人,督主向养尊处优,这回可消耗大。”
他耷拉着嘴角看她,想说什,最后还是忍住。支起身找汗巾子,凑过手来问:“给你擦擦?”
到这会儿像烧红铁块淬火,彼此相视有些难为情。音楼见他直勾勾瞧着自己,手忙脚乱遮掩说不必,接过汗巾子嗔他,“你转过去!”
他清清嗓子,很快披上中衣。下床站着系裤带,谁知腿里不得劲,踉跄跌坐下来。回头看看,尴尬地讪笑:“还真是养尊处优得太久,往后早上起来得打拳强身。”
她眨着大眼睛说:“看是体虚吧!那些药毕竟损元气,下劲儿大补两回,可能就好。”
要她发傻时候她来得伶俐,他愈发左右不是,勉强笑道:“有道理,不过补是不能补,补就该出事儿。”
可怜见儿,人家男人鹿鞭、羊腰子,他连盘儿韭菜都不敢吃。她长吁短叹,拉他回床上,扭身放好帐子倚在他身旁抱怨:“受这份罪!你打算直这下去?当辈子假太监,辈子糟践自己身子?你自个儿不心疼,可心疼。看咱们还是死遁吧!哪天去游河,船翻,生死不明,多好!”
似乎是个不错主意,可是他这样人,朝廷找不回尸首是不会罢休。再说苦心经营才得来切,说放下就放下,那里那容易!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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