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牵连。”
肖铎抿口茶赞叹,“王爷手艺得,果然是齿颊留香!咱家对茶道兴趣也甚浓,只是总不得闲,慢慢也就撂下。”话锋转,方接上他话茬,“当今圣上宅心仁厚,咱家在京里把太妃顶替入宫事儿如实回禀,也是怕将来牵扯,引出不必要麻烦来。今上听后倒没说什,咱家料着就算翻过去。这会子姊妹易嫁,往好说也是美谈,王爷不必忧心。”
“承你吉言吧!”他松泛地站起来,舒展下手脚打帘朝外指,“瞧见那青瓦翘脚院落?当年谢氏旧宅,谢家从陈留搬到南京,高宗可贺敦皇后还在这里省过亲。乌衣巷有名乌衣晚照,那儿就是。两百年前住过皇后,眼下又迎来位太妃,这园子好大脸子!”说罢轻轻笑,“才刚没见着娘娘,回头叫庶福晋过来走动走动,毕竟是姊妹,又各自出门子,有些什小过结,霎眼儿就过去。”
他有意调停,肖铎也不便多说什,只道:“这事得听娘娘主意,倘或要见,咱家再打发人过王府传话;倘或没这意思,庶福晋去也是白跑趟,就别费手脚。”
宇文良时回过身来看他眼,“倒也是,是欠考虑。不过今儿来拜会厂公,另有桩事要向厂公打听。”
闲扯半天,这才终于要入巷。肖铎正襟危坐,敛笑容道:“王爷有话只管吩咐,但凡咱家拿捏得准,知无不言。”
他点点头,略顿下,脸上神情似悲似喜,吮唇道:“私事儿,实在有些无从开口。头回见面就啰噪这些,虽是男人大丈夫,自己也觉得没脸……”他说着,歪脖儿笑笑,“因着守驻地,难进京,这事儿直悬在心上,办不成又丢不下,心里委实熬可。今天既然见厂公,也顾不得那许多。知道厂公曾在毓德宫主过事,关于长公主消息,也只有厂公这里才让人信得实。”
肖铎本以为他远兜远转,最后无非给他抻抻筋骨提个醒儿,没想到他把主意打到合德帝姬身上去。果然好计策,先帝后宫也曾有过位宇文贵妃,可惜那位贵妃福薄,晋位不久就病逝。当今圣上即位是在预料之外,早前没有通婚,且宇文氏族中没有待嫁姑娘,所以就换个方向,打算尚大邺唯长公主?
宇文良时似乎是看出他疑虑,嗒然道:“厂公也知道王府里情况,妾侍是有几位,但嫡妃位置向悬空,不为旁,只为和长公主当年面之缘。彼时十三岁,随父王进京朝见。那是头回进紫禁城,见那大阵仗心里也好奇,当天入夜宫里设宴,趁着人多就尿遁。宫里守备森严,大宴仪设在奉天殿,两边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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