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不知怎,音楼心里狠狠跳起来,他说过她要找人死,难道这里头真隐藏着大秘密?
“那玉哥儿呢?你要找玉哥儿,是厂臣乳名?”
她缓缓点点头,“他那时候在前门大街上要饭,半中间儿给太监骗进宫。就跟拉壮丁充人头似,来历都是太监们随意编造,当不得真。后来和结对食,他才告诉他在老家有这个名儿。”她凄恻地笑笑,“老说他叫花子送幛子——穷凑份子,这苦出身,叫个锁儿、铁铃铛就得,还叫玉哥儿,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音楼越听越不对劲,捏着心问她,“那他有兄弟没有?他叫玉哥儿,没准儿他兄弟叫金哥儿呢!”
月白长长唔声,“兄弟倒听他提起过,说得不多也没得见。他有阵子在酒醋面局当差,跟着掌事出去背货,有时候跑得远,晚上来不及回宫,在宫外落脚,兄弟俩能见上面。”
“那他兄弟没进宫?”音楼仔细觑她,小心翼翼问,“那些太监在人堆里挑拣,只挑中他,他兄弟没相上?”
“大概正好没在处吧!”月白捋捋搭在腰上薄被,垂眼缓声道,“叫花子到处跑,没个准地方,所以个吃苦头进宫,另个就漂泊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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