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些话要回禀殿下。”
按说帝位悬空当口,确不该只顾偷女人。福王静下心来,板着脸哼,转过身就往夹道里去。
音楼这才松口气,悄声道:“多谢厂臣,记着您好处,永远不敢忘。”
他居高临下看她,未置词,比比手请她回去,自己快步赶上福王脚踪儿。
夹道不像东西街,道旁不掌灯,只有远处门禁上杳杳挂着两盏西瓜灯。福王放慢步子,手上伤口辣辣地疼,心里极不受用。瞥肖铎眼,“什话,说吧!”
肖铎应个是,“内阁晚间商议新帝登基事宜,拟定后儿大行皇帝大殓之时,荣王即位主持大政。”
“主持大政?个五六岁奶娃子,主持个狗脚大政!”福王鄙薄道,略顿下负手沉吟,“等下去也不是事儿,当初高宗皇帝时犹豫,让百年太子御极,再从侄子手里夺天下,废多少力气!前车之鉴,当引以为戒。既然荣王进坤宁宫,这会儿下手正是时候。若是等他称帝过后再图谋大计,短期之内又动他不得,到时候朝政势必落进皇后手里,赵家那干外戚岂不又有用武之地?”
肖铎躬身道是,其实他若真有野心,扶植荣王便能把持朝政。可是这样风险也大,宦官擅权历来是大忌,到最后授人以柄,叫人纠集起来要他命。他手上毕竟没有兵权,区区个东厂万把人,真刀真枪拼不过五军都督府。要是再加上个福王,事情就更难办。所以还是需要人顶头,不光为报福王恩情,也是为自己考虑。帮福王达成心愿,他仍旧可以舒舒服服做他东厂提督。更要紧宗,就此能摆脱皇后纠缠,这个好处比权倾天下诱人得多。
两人慢慢过门禁,往前又是十几丈远夹道。福王略打个顿儿,低声道:“要取荣王性命不是难事,担心是各部藩王。不说云贵、川陕,单单个盛京南苑就不容小觑。万打着旗号进京……”
肖铎拱手道:“这个殿下不必忧心,东厂番子分布在大邺各地,只要有丝异动,等不到他们调兵遣将,消息就已经传进紫禁城。藩王不得诏命擅离蕃地等同谋反,到时候下令撤蕃,更加师出有名。”
福王听得颇称意,在他肩头拍拍道:“有你在,果然替本王不少心力。本王信得过你,那万事就托付厂臣,他日本王必有重赏。”
肖铎等就是他这句,忙拱手作揖,“殿下言重,没有殿下,哪里有臣今日!替殿下分忧是臣职责所在,臣必定尽心竭力,请殿下放心。”
福王点头,挫着步子往前迈,复又懊丧地抬手看看,“那丫头怎料理?性子似乎烈些,差点没咬下块肉来。”
他想起那双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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