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好客人投诉罢。”
安以农自嘲后继续说:“服务员作为整个餐厅提供服务体系部分,他骂只给五块小费客人是穷鬼,骂用文字交流客人聋子,还要在她菜里吐口水,可以默认作你们餐厅对三块五块小费反馈,有没有问题?”
“这,客人,这不是们教啊。”经理叫屈。
“是啊,你们口头没有说,但是行动上不是授予服务员这个权利?如果你们培训充分彻底,对客人足够尊重,请问,为什作为客人,花钱还要买这种羞辱?”经理叫屈无法说服安以农。
“其次,如果个店不给服务员足够基本工资,让他只靠小费生活,那出于自身利益,服务员是不是会选择讨好小费给多客人,无视甚至鄙视小费给少客人?
“换而言之,是你们餐厅薪资分配,决定服务员行事习惯,也就是你们餐厅管理层,间接促使整个服务系统‘嫌贫爱富、捧高踩低’,说有理?”
安以农套组合拳打下来,经理完全不能招架,他嘴里说着:“是,是们不对。”
边上那个男人表情不变,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他手指没有继续转扳指,脸上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见状,安以农也就打开菜单:“还有,你要教训自己服务员,回家自己教训去,是来吃饭,不是来看你们餐厅对员工失败管理。你对自己员工惩罚或者羞辱都不能引起舒适,没有这变态爱好。
“和服务员之间并无利益关系,倒是和贵餐厅有直接金钱交易,所以‘服务’打折扣,自然应该找你,你说呢?”
经理连连擦汗,但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错误,仅仅是害怕工作上错误被旁边这个老板看到,影响自己工作。
安以农嗤笑声:“请向那位女士道歉,她个人身体状况,不是被你们餐厅恶意羞辱理由。”
最终,经理带着之前两个服务员向那位不明所以女士道歉,并且赠送给她个大果篮。同时安以农也得到盆果盘,且他们两人今天账单打八折。
不过他知道,这切不是因为他能言善辩或者餐厅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在他对面坐下这个不知道是老板还是股东男人。
“先生,约人。”安以农提醒他。
“是这家店老板,姓谢。不知道客人怎称呼?”
此时安以农其实不太想和这个人有什深入接触,他不喜欢这种失控感觉。但是面上安以农还是很冷静地回答:“谢先生你好,姓何。谢先生留下来,是因为之前那些话不中听?”
“恰恰相反,你提议听觉得很有道理,是应该提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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