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带着垂头丧气沈二到沈二院子,他瞪着守门人:“还不开门?”
说着他又对室内抱拳:“是沈家老大,近日出门在外,不知道舍弟做下这等祸事。这几日委屈着先生,这就给先生开门。”
门开,厢房里人转过头来,房间都亮堂几分。他脸上既无惊慌之色,也无愤懑之情,表情平静,身青灰色布衣,却难掩自身光华。
他弹弹衣摆上灰,坐下来:“这位便是沈城南吧?”
沈大目光闪闪,他似乎有些明白,弟弟被打成这样也不想松口原因。
“这是他们说笑呢,介商人,哪儿担得起‘城南’这样称呼?”沈大到底不是沈二,惊艳过后就恢复理性,他知道这会儿最重要是安抚这个举人。
这些读书人看着普普通通,他身后师长、同窗加起来够别人喝壶,也就是沈二被美色迷昏眼,才会做出强掳举人事儿。当然,不是举人也不能强掳,他们家又不是山大王。
沈大赔礼姿态做足,安以农从关他三日东厢房走出来,他看看依旧副赔罪姿态沈大,又看看鼻青脸肿沈二,心说这是做给自己看吧。
“贵府待客之道,让人不敢恭维。”
沈大不反驳:“切都是沈家错,让先生受累。”
接着沈大又让沈二过来倒茶赔礼,沈二带着脸才揍出来青紫,努力挤出丝笑,给安以农倒茶赔礼。
安以农端着茶看着沈二,直把他看得不敢直视,才慢慢呷口茶。
沈大心下微松,心说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之后又送出去车赔礼。
赔礼不是金银,却比金银更贵重。
“黑胡椒。”安以农摸着沈大送来大袋黑胡椒,就这袋黑胡椒,它比袋金银都贵。
如果带到中原去,这袋足够在普通县城换个两进宅子,由此可见香料贵重。
“好吃好喝三日,回来还带车香料,这看倒是赚。”
话是这说,他脸上却没有笑意。大庭广众之下抢人,限制他人自由,沈家就算可用,也得敲打敲打再用。
“记得走私东西不上税,这贵重货物,他这几年漏多少税啊?”安以农又想起自己‘五行缺金’,啧啧啧,大肥肉啊,不啃口对不起自己。
安以农住进家客栈,而魏门房和田护卫随后过来,他们这三天打听到不少事情。
“商人确去衙门里求见知县,不过他就在外面空坐盏茶时间就被带出去。属下打听过,这里知县号称‘金三两’,给三两黄金才给办事。而且,就是给金子,他也不会对沈家和赵家这样家庭出手。”
“在这里有认识弟兄,他和说,章华知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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