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得再好听那都是假,就像他们劝女人卖身说,全都是花团锦簇假话,里面是把把刀子和极其歹毒恶心肠。
此时正有个老鸨模样人劝着对夫妇卖女儿。
老夫妇不肯,她就围着劝,还说许多好听话。
安以农听得生烦,故意推车挤过来驱赶她,并且堵在那儿:“吃香喝辣?那儿姑娘天都要接好几个客人,不听话就用鞭子抽,用烙铁烙。要是生病,就干脆席子裹活埋。那儿人不是人,都是论斤卖肉,让人打死折磨死都不算事。”
其实他这有些多管闲事,幸好这老夫妇是个疼爱女儿,都露出感激笑。
老鸨原有些不悦,不料看到安以农却眼前亮:“小哥,你今年几岁?家里有什人啊?路来们这辛苦吧,瞧这憔悴哟。”
安以农差点没让这眼神恶心死:“你走远些,这里没有你货。”
几个月过去,田喜原本面貌被安以农同化不少,他那双桃花眼嬉笑怒骂都是风情,瞪人都是好看,老鸨哪儿舍得放过?
“小哥别恼啊,俗话说笑贫不笑娼,这世道……”
“离远些。”安以农根本不想听她说完,推车就走。要不是前头有官兵,他都想拿出砍刀亮个相。
他推着车往前走,前面是来得更早逃荒队伍,有些比他们还早出发个多月。他们情况也就更加惨烈。
安以农看到个拿着什东西在吃男人,那东西像是肉,隐约看到白色骨头。
披着灰黑色斗篷男人感受到这股视线,他抬起头,看到安以农。他眼光已经不是人类眼光,而是动物看着动物,在衡量着,谁可以吃。
安以农也看到他,他目光没有退让,反而带着攻击性。
短暂对视后,这个男人便移开视线,转而看向某个孩子。他看得很隐晦,只是扫过,但是安以农特别注意着他,也就看到吞咽口水动作。
顺着视线看过去,这个孩子被她母亲抱着,个老妇人小心把碗里点粮食喂给她,所以她看起来比别孩子要胖些,扎着红绳小辫子也被梳得整整齐齐。
“你吃人肉。”安以农车停在这个男人面前,男人吃惊,还没说话,手里东西就被安以农脚踢出去,竟是节啃得七零八碎孩童手臂,手腕上还挂着根褪色红绳。
“这、这不是刘家失踪孩子吗?”人指着地上手臂惊叫。
四周灾民脸都白,他们四散开,留出个挺大空间。
男人看着地上肉,沉默地抬起头,看安以农目光阴冷极。
但是安以农只是笑,仿佛没有把这种威胁看在眼里,后背却冒出很多细汗:“今晚不能睡。”
“别怕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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