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系统就应该意识到，他自己就是这种对别人对自己都狠
人。
“这几个月
过得很开心，谢谢你。遇到这种不配合宿主，
定让你觉得头疼吧？”
“没有，很高兴。”系统哭着。
“小七，死
之后，就解绑吧……太疼，怕疼。”安以农指尖轻微抽搐着。
系统哭得更加大声：“对不起，对不起。”
安以农从这声声‘对不起’中听出什
，种深深无力感让他闭闭眼。这种无法抵抗痛苦甚至超过身体上痛苦。
他突然疯般用脑袋磕着地板，‘砰砰砰’像是质疑命运，眼泪落进血水里：“为什是？”
系统没有回答。
“知道。”良久，他像是放弃，又像是振作起来，伸手慢慢蹭掉眼角多余泪水。
他摸到手机，吃力地打开视频功能。
“找赵泽，他曾经指使人……对下毒。”他重重喘着，嘴角有血液流下来，接着说，“卡里所有钱，转赠给，陶然，作为……治疗费用。另外，所有歌曲，版权都无偿转让给唐御。”
说到这个名字时候，安以农脸上闪过他自己都注意不到温柔和怅惘。
他努力露出微笑，声音断断续续：“唐御，今晚，月色……真美……对不起。”他终究还是自私把。
此时耳边响起门打开声音，安以农努力睁大眼，看到两个人影。
他手里手机滑落，世界进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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