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差点,都配不上它词。年纪轻轻,怎写出这样歌?看来去年年生活,对你影响是巨大。”
安以农只是笑,影响他不是年,而是将近十年,没有任何希望无声世界。
“如果没有最后两段,这首歌整个基调都是消沉又绝望。然而正是这样深层黑暗,才能突出最后希望浓烈。”
“想过用什乐器配合吗?”编曲老师问。
“吉他。”安以农回答。
安以农以为编曲老师会反对,没想到他却笑着点点头:“这首歌不需要过于喧嚣背景乐,正好你也会弹吉他,这样就很好,不会喧宾夺主。”
安以农便也笑,主题临时变动,他压力也很大。但是写歌不就是那样吗,有感而发,情绪宣泄。
时间快速拉至第三日,经过短暂磨合后,所有嘉宾都已经熟悉自己歌曲,准备在台上献唱。
他们收拾行李,然后坐上节目组车,在庄园工作人员挥手中摇摇晃晃朝着电视台演播厅驶去。
其实这个时候他们节目已经准备在电视上播出。
之前两天录好,经过剪辑师剪辑,后期调整修改过视频将在十几分钟后出现在电视机里。
等录制前半段都结束,他们才会正式登台,那时候就是完全直播形式。
车上安以农闭目养神,张若君还在熟悉歌曲,三个常驻嘉宾做着最后准备。
前头工作组则遥控指挥工作人员清理现场,以及安排观众入场——嘉宾到达后只有半个小时化妆时间,时间很紧迫。
“导演,”演播厅副导演很是为难地和总导演打报告,“观众里突然多出许多年轻观众,而且,好像都是张若君粉丝。”
“怎回事?观众不是从各个年龄段里随机抽取吗?”总导演皱着眉,突然来群年轻观众,且都是张若君粉丝,想也知道不对劲。然而直播很快就要开始,这时候换人不现实,还会造成骚乱。
“有人动这些名额。”
总导演额头青筋突突跳:“这节目要是废他们就高兴。”他深吸口气,又问:“这些人占比多少?”
“约莫三分之。”
这可真是擦着他底线蹦跶,三分之嘉宾粉,恰好就是总导演能忍受最大数字。
“好在们综艺主要还是看评委评分,回头镜头少给观众席。”
“好。”
车很快到演播厅停车场。
“快快快。”
这些艺人大都带着自己助理和经纪人,最差也有个助理跟着。车门开,嘉宾们就在自家助理簇拥下去后台,只有安以农淡定地拖着行李箱。
他慢吞吞走进化妆间时候,三个位置都有人,安以农需要等会儿。
他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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