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那
这样看上去还吓人吗？”
叶含收起手机看向他，表示肯定。
何泽远眼里笑意加深。
中午
时候，教学楼和办公楼都空
大半。
从教学楼走到办公室，这
路上硬生生没有碰到个同事。
进办公室打开保温盒，何泽远很自觉地跟着起吃。
他今天刚好在附近工作，中午有时间，正好可以过来起吃个饭。
吃饭途中何泽远汇报最近安排。
他接工作，今晚就飞最南边，直要待几天，这几天他会安排信得过酒店送饭，保证饿不到叶教授。
叶含应声。
筷子在手上转两圈，何泽远犹豫两秒，最终还是靠过来。
他手往兜里滑，指尖刚碰到手机，像是想起什
，又把手缩回去，说：
“你把你手机拿出来下。”
他表情挺认真，叶含拿出来放桌上，解锁。
他手机桌面丝毫不出所料，原始背景，全是蓝白色办公软件，微信夹在中间绿得显眼。
打开和自己对话框，何泽远看到上面板眼姓名备注，眼皮跳，开始快速进行心理调整。
好歹还混个备注，至少不是原始名字。
酸酸涩涩心平复下来，他点点介绍说：
“是这样，这个软件除发消息和传文件之外还可以打电话和打视频……点这里就可以，懂吗？”
叶含抬眼看着他，像是在等他说这样做用意。
何泽远……何泽远叹好大口气。
“才从国外回来，之前朋友已经不太熟，每天都能说话就剩你叶小含。”
他表情到位，看上去煞有其事，三两句就把叶含捧到“唯好朋友”高位。
话说完，他说：“们是朋友吧？”
叶含：“……”
何泽远又往前靠近，再次问：“们是好朋友吧！”
叶含默然。
何泽远满意坐回去，再次提醒：“个人会很孤独，所以定不要忘打电话。”
说着说着，他瞅眼叶含，声音弱下来，补充道：“最好是打视频。”
他是懂得寸进尺。
他教完还贴心地把手机放回原处。
饭吃完，想要嘱咐事情也说完，他收拾收拾离开。
——
飞南方第个晚上，何泽远没有等到叶含电话。
消息也没有。
靠在阳台栏杆上吹着海风，何泽远看着手机上空荡聊天框，先是沉默会儿，之后抬手。
他把备注从【老婆】改成【叶小含】。
返回去欣赏会儿，他又把备注改回来。
远在南方何某某拿着手机在纠结时候，叶含还在办公室。
时间太晚，大办公室门已经关掉，叶含于是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之前直在等着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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