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氛围不知道为何变得奇怪。
谢太初冰冷眼里如今仿佛点燃把火,那火中波光凌凌,竟映衬着赵渊身影。
“太初——”他话音未落,谢太初已然将他搂在怀中,拥而热吻,将他嘴唇堵得严严实实,赵渊情急之下双手推拒,却被谢太初牢牢按在枕头两侧。
他于郡王口腔中肆意吸吮,霸道攻城略地,过好阵子,待饕餮之意略微满足后才略微松开赵渊。
“太初……”赵渊急促喘息,脸上红晕更盛,“你干什……”
“与郡王行夫妻之事。”谢太初嗓子有些沙哑,缓缓说着,手依旧按着赵渊手腕,另外只手却已探向二人紧密贴合下半身,将拦在赵渊腰间遮羞衣物撩拨开。
他伸手……
赵渊浑身轻颤忍不住急促喘息:“凝善。”
“在……”
“你、你不是修无情道吗?”
“无情无爱,并非无欲。”谢太初回他。
“现下……现下不到旬日。”赵渊抖着声音说,“且昨日才……你、你不必勉强……”
“怎能算勉强呢?”谢太初在他耳边低声说,“殿下雨隹木各氵夭卄次有诉求,为殿下解,乃是夫妻间应做之举。殿下不用推却……”
说着,手中动作愈发肆意。
谢太初此时哪里还有什仙人清冷,个字个字都带着勾人意味,犹如蛊惑,将赵渊意识拉入甜腻深渊。
“不过是些男人正常反应。殿下不必羞怯……”谢太初说,他缓缓握住赵渊之手,拉着他往自己处而去。
那里伟岸滚烫,尺寸惊人,却已似箭在弦上。
“凝善……”赵渊眼神已迷离,“太初。”
“待为殿下疏解二吧……”
幔帐之中,唯谢太初可见乐安郡王春波荡漾。
*
谢太初练功习武,体力自然不必说,连续两日引赵渊屡樊巅峰,事毕精神却似更加矍铄。
反观赵渊,这会儿累得软在床上,只能任由摆布。
他瞧谢太初仔细打来温水,不肯让奉安入内侍奉,反而亲力亲为为他擦拭身体,小心翼翼眼神仿佛是在看着心爱之人。
他本就优柔寡断,又怎能不为谢太初难得回应而沦陷。
赵渊抬手抓住他袖子。
“太初。”
“殿下还有吩咐?”
“……”赵渊开口,“父亲和兄长这两日便要进京。”
“知道。”谢太初回神。
“你知道?”
谢太初轻轻应声:“安排随侍道士人数时,在道录司看到过肃王府抵京名录。已经提前知晓。”
“有十年没见过父亲,也没见过兄长。太初……打算……谒陵后,便随父亲兄长回开平,不会再回京城。”赵渊带着些并不算期盼期盼,问,“太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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