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喻闻若
手机给律师打电话。他派头大极，不方便出门，就把律师约到
家里。喻闻若顺势回避——今天他怎
也得回去上班。
迟也斜他
眼：“你还不走？”
喻闻若站起来，抓着迟也手机走。“
等杨律师来再走。”
他边说着，边往外走。厨房里已经弥漫出股不祥焦味，喻闻若仍旧气定神闲，戴上他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表皮焦黑饼干，看也没看，直接扔垃圾桶。
他扬着嗓子，往卧室里喊：“中午让小简给你送午饭回来！”
迟也哼唧声，表示听到。
喻闻若把迟也手机放进兜里，打开自己手机，看见杨律师给他发条信息，说快到楼下。他想想，飞快地在手机上打行字。
“暂时不要告诉他那孩子事情。”
杨律师很快回复：“好，会注意。”
喻闻若跟杨律师打个照面便出发去办公室，比起正常上班时间已经晚近两个钟头。这两天没他在，会都是小杭带着开。他们这个专题组在喻闻若手底下打磨年多，早已独当面。喻闻若坐进办公室，小杭就跟着进来汇报。
喻闻若抬头就问：“那孩子还活着吗？”
小杭点点头：“联系到医院，但是情况不太好。”
喻闻若脸色顿时不那好看。
他所说“那孩子”是迟也个粉丝。昨天晚上，在迟也指控张念文这件事爆发到白热化时候，突然有个账号留下封遗书，诅咒所有伤害迟也人，自称要变成厉鬼去报复这几天脱粉和骂过迟也人。因为措辞实在幼稚，不少人还恶意地嘲讽这个人。但是到昨晚十点，她突然发布几张血淋淋照片，张是割开手腕样子，另张是用血在镜子上写“去死吧”字样，同时留言称“血流得好慢啊”。到这个地步，依然有迟也黑粉留言说：“那你跳楼啊，跳楼快。”
这几张照片很快引起迟也粉圈内震动，她们边转发着接力求助，边散播着绝望情绪。到晚上点多，已经有超过十几个人在网上留下遗书要去z.sha。各地都在出警，而最先割腕这个女孩子，终于在凌晨两点半被四川地方民警找到。
她真名叫顾曼语，今年才14岁。在那个黑子对她说“那你去跳楼啊”以后二十分钟，她拉开家里窗户跃而下。
喻闻若在早上七点就接到小可电话，那时顾曼语仍在医院急救。他们致决定是暂时不要告诉迟也。阿芝早上来趟，只字未提顾曼语。
小杭这边给信息有限，喻闻若也没多少心思去听别事情，汇报没会儿，徐穹在他门口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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