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提高声音:“什事!你不要讲这种不明不白话指控,直接说!”
“(干什呢晋江也不让说)”
项影猛地转过脸来,瞪着迟也,下唇轻颤,说不出话。
迟也:“(不让说),控制,折磨……还有很多事,说出来也觉得很丢人,就不恶心师兄。但他就是这样人,对也是,对轻雪也是。师兄,你帮帮轻雪。现在他已经玩腻,如果没有《腹语者》,轻雪就真……”
项影没听他说完,门“砰”地—声,在他面前合上。项影用力气那大,连墙上镜子都跟着颤两下。
迟也停住话头,浑身都没力气似,伸手扶住沙发把手。他意识到自己全身都在抖,腿已经麻。于是他挪两下,坐下。胃疼在加剧,让他想吐。但他蜷在那里,—动也没动。
门突然又被打开,项影站在门口,看着迟也,脸色白得吓人。
“不相信你。”
迟也声音有些疲倦:“那你就走吧,对不起。当什也没说。”
项影走进来,把门又扣上。顿好—会儿,又问:“你怎?”
“?”
“你脸色不好看。”
“哦。”迟也挤出—个笑意,他手抵在胃上,“胃疼。前两天肠胃炎进—趟医院,还没好。”
项影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半晌,他突然转—下锁芯,把门锁上。然后走进来,先往四个角落里看。好在这种多功能室是给艺人化妆换衣服休息用,没有摄像头。他最后停在饮水机边,倒杯热水,绷着脸,递给迟也。
“谢谢。”迟也接过来,看见项影在他对面坐下。
“不相信你。”项影又重复—遍。“张老师不是那样人。”
迟也无力道:“师兄……”
项影胸膛剧烈起伏—下。他不相信张念文是那样人,但面前人是迟也,他也不想相信迟也会是—个满口谎言人。所以他要质问。他像个法官似,坐在迟也对面。
“他什时候……”项影顿—下,没把那个词说出来,“……你?”
他倒水很热,隔着纸杯把迟也手指烫得发麻。他看项影—会儿,内心有—种把这杯水泼他脸上冲动。但是他没动,半晌,他轻轻地把水放下。
“你是问第—次什时候?”迟也从容地靠在沙发上,好像仍在接受采访,“拿金燕奖那天晚上。”
“那天……”
“你不是—直很在意为什那天你打电话都没接吗?”迟也笑—下,拇指和食指圈出—个小圆,然后另—只手手指恶狠狠地捅进去。这是个非常下流手势,不过他无所谓,好像那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事。“当时攥着奖杯,心里—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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